“无妨,多亏了你,才制住了这刺客,是孤要谢你才是。”
那为首的刺客正要再往前走,中间的一人却伸手拦住了他,低声说道:“大哥,抓着人就行了,是杀是留,自有别人来做,我们用不着担这个风险,免得将来,被人拿来当了替死鬼!”
我的财产,我的银子,我的子寒,我的朋友・・・・・・
顾无忧想到了裴然,心中莫名的来了一股勇气,把太子放在地上躺好,站起家来拱了拱手说道:“几位豪杰,大师出来混呢,不过就是为了求个财,如许吧,你们开个价儿,不管多少,我全数照给,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这是,要拉我入伙?
“再对峙一会儿,比及了通衢,就能找到帮手・・・・・・”
眼底却有莫名的笑意在一点一滴的从那双斜挑的凤眸中渗了出来。
“女人,你们快走!”
车夫赶紧跳上马车,伸手扶住车轮,顾无忧被重重的晃了下。
这天一早,顾无忧便穿了男装,带上永清,坐上马车,去往城外温泉山庄了。
这话当然只能在心底想想,顾无忧的脸上还是淡淡的,恭敬而疏离。
太子垂眸,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别动,你中的箭头再不挖出来,你这条胳膊可就废了!”
顾无忧大惊,赶紧去探他的鼻息,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车子刚过了一片树林处不远,俄然似被甚么撞了下,车轮斜斜歪歪的往一边滑去。
“现在她的丑事传的人尽皆知!全部京都城都在看我宁国侯府的笑话!她如果不死,你说如何办?啊,你说如何办!”
孙氏搏命把白绫夺了下来,抱着顾云晴,泣不成声。
顾无忧方才松了一口气,却闻声林中俄然“咻”的响起了一声响箭,余音绕梁,响彻云霄。
顾无忧扶着永清的部下了马车,看了看四周这偏僻萧瑟的环境,想了一想道:“那你就先骑了马归去,取了新的车轴返来,我就这儿等着。”
“鄙人不敢冒昧,太子您给我留两匹马,我本身上路便可,您朱紫事忙,还是快走吧。”
也不知跑了多远,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支撑不住的顾无忧才停了下来,扶着身边的一棵大树,一阵干呕。
顾云晴怔怔的看着孙氏,很久,伸脱手背,抹掉了眼角的泪。
太子大惊,就要朝后退,顾无忧一把按住他。
哎呀,不管了,归正太子的侍卫必定都是大内妙手,对于几个小毛贼,小刺客必定是不在话下,我就放心的躲在这儿就行了。
刺客摇摆了几下,睁着一双死不瞑目标眼睛,倒在了地上。
话音未落,就闻声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重而急的马蹄声,约莫有十多名黑衣黑骑的保护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系着银狐大氅的年青男人,向着这边疾冲而来。
说着,捡起绳索,毫不包涵的把昏倒着的太子里外绕了三圈,结健结实的打了个结儿,还用手拉了拉,查抄了一下安稳程度,对劲的点了点头,站起家来,对着那首级,点头哈腰的笑。
顾无忧怔了下,侧眸向后看,只见太子的衣衿已被鲜血染红。
还好,还活着。
顾安城越说越活力,愤然把身边多宝架上摆着的花瓶古玩全都摔了个洁净。
顾无忧垂着视线拱手一礼,神采稳定。
太子在一旁给她悄悄的拍着背,温声安抚。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不可,不可。
“阿重你如许见外,孤但是要活力了。”
“几位大哥,你们可要想清楚,这地上躺的但是太子,太子!你们如许一意孤行,但是要支出惨痛的代价的!你们的家人朋友会全数被抓,一齐在菜市场砍头,你们则会被绑在柱子上,一刀一刀的凌迟而死,晓得甚么叫凌迟么?就是拿把小刀来,在你们复苏的时候,直削的你们只剩一副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