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如何也没想到,此时现在,已经进入他与洛无忧第二次见面的倒计时。
“好啊。”
“他是我表妹,何况,她还小。”南宫景璃皱眉起家,看向窗外,淡淡道。
烟雨楼,秦都最大的酒楼,三楼之上的富丽高雅的配房内。柳随风一口将精琳琅刻茶盏中的茶水灌进嘴里却并未下咽,咕噜咕噜一阵,而后吐进了中间的玉碗当中。
“胡说甚么呢,我都说了没有。”
“没有!”
南宫景璃瞟了他一眼:“你那张嘴倒是金贵,若被柳老爷子晓得,他儿子拿上千两银子一钱的茶叶来漱口,不晓得会不会气得昏畴昔。”
“还能如何样?不过正法几个替罪羊,古往今来,哪个当官的不贪,你觉得南宫景明名字里有个明字,就真能明察秋毫?”
“扑扑,嗯,这感受还不错。”
南宫景璃脑海蓦地闪现出一张微微惨白的脸,手上丝巾被血渍渗入,额头尽是汗渍,却还是倔强的哑忍。那奇特的抽痛,再次浮上心头,让他有些许的沉闷。
“没有,那太好了,既然你对她没甚么,那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担忧到时我们两兄弟为个女人打起来呢?”说完还拍了拍胸口,深深的舒了口气。
楼下繁华的街道上,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头拉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人群中疾步穿行。
“兄弟,有没听我说话?看甚么呢?”柳随风半晌没等来覆信,迷惑的望去。
柳随风撇撇嘴,面含不屑,说着拾指朝上指了指:“除非找到线头抽丝剥茧,将幕后黑手一举揪出,不然,官官相互,那就是牵一发而动满身,南宫景明……”
看南宫景璃一脸兴趣缺缺的神采,柳随风桃花眼微挑:“南宫景璃你就装吧,那洛仙儿自从祈山返来以后,每天粘着你,看你时那炽热的小眼神,啧啧,你就没有一点感受?”
“喂,你筹算如何办?”柳随风抬眸,看向南宫景璃。
“甚么意义?我说这么清楚你还不明白?”柳随风一脸你是痴人的神采:“我的意义就是,我看上洛无忧了,既然,你对她没意义,那我就不客气罗。”
“大夫,我晓得您受累了,可我家蜜斯真的不能等,蜜斯浑身烫的短长,我……”红锦说着红了眼眶。
“无聊,你想如何,随你,别把我扯出来。我另有事前走了。”南宫景璃语气有些不好,胸口闷闷的。
“……”南宫景璃。
南宫景璃欣然应下,奉上门儿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拿起玉盏悄悄啜了一口,馥香满喉:“靖洲那边如何样了?”
嘭,庞大的关门声,让柳随风眯眼,揉了揉耳朵,俄然间笑出了声。
拿观山云雾漱口,亏他想得出来,那但是**贡茶,采自长年被云雾覆盖,海拔千米之上的观山之顶,采取特别伎俩烘焙研制,产量极低,每年送进宫的也最多不会超越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