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元德眯着眼睛看了看都城的方向,转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能人所难了,二位一起保重,如有需求可随时折返靖川,告别了!”说着一扽缰绳,拽马回城。
“泰叔,我如何看着这个刁城守不像好人呢?”
马队军队策马急行,未几时已经冲到了不远处,赵泰赶紧遮住赵汉卿的脸,以免马队通过期,扬起的烟尘迷了眼睛。
来人看了一眼路边野地里傲然站立的两小我,随后向马队将领恭敬的回道。
“客长,您几位?”
待马队跑远,赵汉卿鄙夷的向赵泰扣问道。
赵泰上前一步,赶紧说道:“我家少主在宁州之地另有旧眷,此去正要投奔,就不劳刁城守操心了,多谢!”
只见马队步队里闻言挤出来一个一身布甲的男人,骑着一匹癞马,恰是中午被赵泰打倒的刁家西席之一。
说罢两人快马加鞭向城内跑去,时候正值中午,能够去城内吃午餐了。
随后几人吵嚷着从赵汉卿两人的包厢门口径直走过。
因为永宁靖川两城相距不远,战役期间城守相互手札,互通来往,赵泰也曾以送信为由,游逛过几次靖川城,故而了解。
一个店小二看到二人进门,赶紧近前号召道。
“刁伯伯言重了,家父为国为民,职责所系,虽死无憾,多谢刁伯伯挂怀!”
“哎呦......实在不美意义了,两位,现在大厅满客了您看,要不咱里边包厢您看如何样?”
不觉间两人又走了十余日。
这一天,气候挺好,头顶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赵汉卿双腿夹着马腹,身材慵懒的躺在马背上,眯着眼睛享用着夏季里可贵的暖阳,任由马儿顺着官道向前颠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