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哥你可太不敷意义了,有功德也不跟兄弟知会一声,一小我拿了这么大的功绩,小弟可得罚你一杯!”小将郭涵玉坐在申勃的下首,笑着将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
赵汉卿闻言赶紧回道:“王将军言重了,方才情急之下脱手相伤,实在是颇不得已,末将赵汉卿,现为申将军帐下近卫营统领,获咎之处,还望包涵!”
“这可不是我一小我的功绩,都是我那近卫营统领的主张......”
“事已至此,王将军还是多以国事为重,且随鄙人暂回岷州大营,待明日拜见了威王,再同商进城之计吧!”申勃说着话带着一世人等向大营走去。
夜色老是给落魄的人更加惊骇的感受,且说贾吉自鄢林中了埋伏,如同丧家之犬普通,只顾着向没有亮光的密林里逃命,本来虽有一千名近卫马队的保护,但在来往抵触中也都逐步失散了,好不轻易跌跌撞撞的跑回萨南城,本来带出城去的一万多名精锐龙影卫,也只剩下十数名带伤步行的近卫了。
“甚么事,半夜半夜的成何体统!”
看着门外干儿子浑身的血污,贾癸闭着眼睛把脸一斜,不消问了,必定不是功德,一旁的管家则赶紧跪倒,说道:“老爷饶命,公子执意要此时进府,小的......禁止不住啊......”
申勃也赶紧举杯,大笑道:“要说这一仗那可真是幸运,龙影卫的战役力公然是名不虚传,要不是我们虚张阵容,前后夹攻,啃个这么硬的骨头,非得崩了我们的牙口不可!”
王渊也赶紧答礼道:“萨南城下斩大将柴蛟者,天下那个不知,申将军技艺高深,刀法纯熟,王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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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渊闻言,点头感喟道:“方才这位小将军以刀柄在前而不伤王某性命,鄙人虽为一介武夫,也粗知礼节,岂有再战之理,阉党干政,祸国殃民,王某又怎能不知,只不过职责所系,身不由己,现在王某即为降将,今后但凭差遣,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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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过奖了!”申勃谦逊的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贾癸阉党把持朝政已非一日,边陲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此次我岷州雄师兵临萨南王城也恰是为了清除阉党,别无他意,本日将军能够弃暗投明,他日一同杀进城去,也不失为朝堂上一大功臣,将军此举,当记首功啊!”
这一夜对于贾癸来讲,也一样是难以入眠,信心满满前去劫营的干儿子胜负未知,府中纵有娇妾珍羞,此时也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了,好不轻易搂着爱姬挨到后半夜,刚迷含混糊的有些睡意,俄然一阵短促的砸门声将贾癸刹时惊坐起来。
话音未落,脚步已近,赵汉卿赶紧循声看去,明灭的火光中烟雾氤氲,只见申勃分开世人大步走了过来,赵汉卿赶紧起家驱逐道:“将军,王将军深明大义,甘心捐躯罢战与我岷州雄师言和,还望将军能够网开一面......”
被惊醒的贾癸冲着门外峻厉的叫道,随后撩被下床向门口走去,还不忘转头捏一下一样被惊醒的美人脸,贾癸虽为寺人,却深好男女之道。
一大早,岷州大营里就传遍了申勃的捷报,单凭本部戋戋五千名龙影甲士,一个早晨就俘虏了一万名王城的龙影卫,龙影甲士固然代表着各国中最顶级的步兵序列,但是和拱卫王城的龙影卫比拟还是有必然差异的,平常别说是五千名甲士,就是五万名龙影甲士硬碰硬的上,能在短时候内全歼一万龙影卫也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