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赶在这时候了,着凉了如何是好。”
他性子惯来冷僻,对她的柔情更还添着骨子里去不掉的霸道,现动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在挽夏眼中,是难能看到的窘意。挽夏任他抬着袖子轻柔拭过眼角,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宫人回声拜别,还未走到宫门便又返了返来,已被浇得一身湿透的帝王在此时回了宫。香泉宫里顿时一片慌乱,挽夏陪着沈沧钰到了后殿,为他解了湿哒哒的头发,细细抹了肥皂为他洗发。
只到他肩膀的少女掂起了脚,勾着他脖子将他笑声堵在了相互唇舌间,他连呼吸都在这刹时停滞,嘴里都是她甜甜的味道。比先前的红莓滋味更好。
可那人底子听不见似的,掌着山峦,攀着颠峰,让她口间的斥骂化作诱人轻吟。
还在她欣喜打量做得精美的秋千,抱着她的人已荡了起来,那种似在风中飞扬的感受让她眉眼弯似新月,欢畅的笑声在林间轻巧响起。可在起起落落间,她发明了抱着她的民气机底子不止在奉迎她这一层,那不知甚么时候已钻入衣衿的大掌,在她身上撒下一波又一波的火种。
抱着她坐在梨树下,竟手脚发软,比他在疆场战上一日一夜还乏劲。他苦笑:“都说一物降一物,前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