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常这么一混淆水,事情反倒风趣起来,这些大臣们心内便远没有之前果断了。
她没想到一时胡涂, 二人之间就到了不成挽回的境地。
妙常顶着大太阳亲劝,还是震惊了很多人的心脏。
她按按本身模糊作痛的头,“皇上……”
谢婧婳惭愧难当,名义上她曾是皇上的妃子,又如何会跟他的亲弟弟……
妙常已经被人扶到中间阴凉处。
谢婧婳夜不能寐, 人也瘦了两圈,一张圆月脸瘦出了尖下巴, 衬的眼睛愈发大了。
“你可真是,都是当过母亲的人,此次如何还是毫无发觉?”妥曜见她懵懂,不由好笑道。
谢太背工中正翻着经籍,“何事禀报?”
就算他们心中对妙常专宠很有微词,也不能将统统都扣在她头上。
庆福宫中。
妙常一下梗住。
无法之下,她只好去求太后。
妙常近几日心慌意乱,脑筋里杂七杂八地乱想,脱口而出道:“太后娘娘何时会醒?”
妥曜听了,眼中暴露点点笑意。
这些臣子夫人们倒是递拜帖到凤宸宫,软硬兼施,妙常疲于应对。
含霜一见那人如牛鼻子般的傲气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妙常苦笑摇点头。
妙常话锋一转,“但大师都是为体味决事情,大人们如此做,也不必然会有效果。皇上向来不喜后宫,总不能逼他。”
“贵妃娘娘再次有孕。”
谢婧婳本不甘心, 但经不住妥星软磨硬泡,各式手腕, 还是同意了。
妙常派去的人大臣们全当没瞥见,一声不答,送去的软垫凉碗,这些大臣们更是碰都没碰。
妙常顿时委曲。
大臣们嘴角抽动。
“贵妃娘娘驾到!”
可惜太后娘娘,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