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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也想到了儿子,正要派人去,徐晋徐晧兄弟来了。
伉俪俩去跟淑妃告别。
徐晋当即回身走了,徐晧也担忧亲嫂子跟未出世的侄子侄女,镇静地跟了上去。
太医正在替傅容看脉,罢手后起家,微微低着头道:“回淑妃娘娘,回王妃,王妃胎像稳定,无需担忧,臣给王妃开副压惊安胎的方剂,王妃服用后好好歇息便可。”
“到底是如何回事?”沉着下来,徐晋坐在榻边,皱眉问道。
小寺人哆颤抖嗦地去了。
不是诡计才怪,不然那么多王妃嫔妃,为何单单冒昧了现在最受不得惊的肃王妃?
“皇上,大事不好了,肃王妃同淑妃娘娘赏灯时受了惊,现在移驾到昭宁宫去了。”
“你别动。”徐晋当即扶住她,仿佛方才没听到傅容那番话似的,他细心打量她脸庞打量她肚子,白着脸问她:“真的没事吗?浓浓你别忍着,那里不舒畅,哪怕只是一点点不舒畅,也都跟太医说。”
她本年四十三岁,芳华早已不再,但陪着嘉和帝一起走来,多年为后生涯,那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雍容华贵早就刻到了骨子里,此时安闲自陈明净,无端端叫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