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曾经恨你,恨不得一刀砍死你,即便你把我捧在手内心,我也恨你,这是如何都没法消弭的恨。”
既然有第一世,那岂不是应当有第二世?
等等,这逻辑如何有点题目呢?
“我烧死了你……我烧死了你……”他把这句话晦涩地反复了好几遍。
阿砚平心静气地望着他,淡淡隧道:“第二世,我嫁为人妇,身怀六甲,却因为看到你,而偶然间在寒冬腊月跌落在水池中,一胎两命。”
她望了他一眼,却见他紧抿着唇,显见得是在等她说。
阿砚睫毛轻颤,不解地望着他。
萧铎凝睇着阿砚那安静无波的眸子,就那么定定望着,却仿佛透过那水面的安静,看到了水底深处曾经的痛苦和挣扎。
“不,我不信命,这不是命。”萧铎的语气停顿了下,又持续道:“你说的剑神,又是如何回事?”
或许时候一长,曾经的磨难也就淡去,淡成了口中波澜不惊的旧事,淡成了脑中落空色彩的回想。
“这辈子呢?”他暗哑地这么问道。
“如果不是我擅离职守,”萧铎瞥了她一眼,持续道:“弃几十万雄师于不顾,如何会有这场战乱?”
这个时候的阿砚想起了宁非所说的宿命,宁非原话说的是“可惜我斗不过你们所谓的宿命”,以是说,宁非实在不是人间人吧。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萧铎沙哑降落的声声响起。
“我就说啊!”阿砚顿脚无法,从速跑畴昔检察伤口。
要提及来,这场灾害还是她引发的了?
“不晓得,或许是我射中必定的吧。”
她只好持续道:“另有柴大管家,他也是具有七世影象的人。每一次你我的人生,他都掺合了一脚,阿谁真正使得我死去的人,实在是他,他一向在从中作梗。”
“我烧死你?”
她不该分开萧铎,该让萧铎放心?
山风吹过,阿砚闭上眼睛,悄悄吐了口气。
“怪我。”
看来这就是本身的命了,该死惨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