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着投奔沈越,成果他是不想见本身了,一时她望着这夏季里还是透着繁华气味的燕都城,怔怔看着那挑起的酒旌旗,竟然不晓得本身该去往那里。
阿烟手指头颤抖了下,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了。
她那病重的夫君去了,临走前留下遗言,要她照顾好他的侄子。
可惜他这般风景后,就再也没有归去看过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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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阿烟已经没有了任何矜持。
阿烟被带到了侯府,经大夫诊脉后,并无非常,只是说常日太多劳累,身子亏空得短长。
那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侍卫,此时见她昂首,看到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倒是有些惊奇,不过并没有暴露甚么嫌弃或者惊惧,只是有些迷惑她的年纪,看起来竟然不是本身觉得的老嬷嬷吧?
他用了一个“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