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骇呀。
吴大分子咬着牙嘲笑起来,眼神冷的跟两把随时能杀人的刀似的,“呵呵,装,接着装,郑马脸(郑万宝的外号),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了半天,终究想出了一个糟糕的借口,“我怕公安调查不明白,冤枉了我,古往今来,冤假错案还少吗?”
“走,找阿谁孙子去!”队长气得背动手,领着吴大分子和吴做有就去了郑万宝家。
队长嘲笑,“你另有脸问?我问你,大分子家的屋子是不是你点的?”
“大分子,你上村委会一趟,这是锁电话和播送喇叭那屋的钥匙,到那你就往派出所打个电话,把这边的环境跟派出所的同道汇报一下,让他们派几个民警过来;别的,再用播送喇叭喊一下我们屯的人,叫大伙一会儿都到这儿来开会,一起见证一下他郑老迈放火的证据!”
说罢,从兜里取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吴大分子。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别的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吴大分子,一把拉住了他,“大分子,大好兄弟啊,你可不能去报警,你不能去啊……”
证据确实!
想当初,老贾家那几口人被抓到派出所,判极刑的判极刑,坐大牢的坐大牢,都吓死小我了,他可不想那样啊,如果然把差人找来了,他们家也被抓起来判极刑坐大牢,那不全完了吗?
队长嘲笑起来,“你们想看证据?成,不过这个证据可不是随便往出拿的,得让派出所的公安、公社书记,另有我们全乡村的人一块看才成。”
队长不乐意了,“郑万宝,你这话啥意义?你是不信赖D不信赖当局吗?”
“干啥?为了把我们一家子轰出去,你好趁机挖我们家地底下埋着的财宝呗!”吴大分子恨恨的瞪着郑万宝,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郑万宝本就是怯懦之人,听到吴大分子的话后更惊骇,仿佛已经看到他被抓起来判极刑的模样了似的。
“我......我……没有啊队长。”郑万宝矢口否定,只是声线有点微颤,“我跟大分子无冤无仇的,好端端的,我点人家屋子干啥?”
狗蛋也吓得哭起来,“呜呜呜……二大爷,二大爷,我求求你,求你你别找差人,求求你了……呜呜呜……”
一开口就单刀直入,连个铺垫都没有,把郑万宝问了个措手不及,盗汗都冒出来了。
“哦……好吧……”固然张桂枝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些财宝挖出来,但是她婆婆和她男人都这么说,究竟也确切是这么个理儿,她也只好等了。
郑万宝顶着吴大分子吃人的眼神,硬撑道,“但是,我真不晓得你家埋了啥财宝啊?大分子,你听谁造的谣?我们一个乡村住这么多年,又是打小光着腚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为了几句没影的话就冤枉我呀,我是啥人别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吗?我哪有那么大的胆量……”
郑钱氏一看儿子又是冒盗汗又是颤抖抖的,眼瞅着撑不下去了,仓猝出来替儿子得救,“队长啊,你们这是干啥呀?你说我们万宝放火我们万宝就放火了?有啥证据拿出来啊?拿出来了我们才服,不然,你别想冤枉我们。”
郑万宝点头晃脑,老神在在的说,“急甚么?老吴家刚着完火,这节骨眼上,大伙必定都盯着他们家呢,现在去挖,万一被抓住了咋整,还不如再等几天,等这阵风畴昔了,咱在鸟悄的畴昔,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挖走。”
“嗯,万宝说的对,现在脱手太伤害了,再等几天吧,归正我们家的粮食还能吃几天呢。”郑钱氏也跟她儿子一样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