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又连宣称是,齐靖又叮嘱几句,叫两人今后再不准这般了,又得了两人的包管,这才归去。
齐靖问了两个男人:“你们是哪家的?都叫甚么名字?”
齐靖嘲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想比富,想斗出个高低凹凸来?”
“您瞧着鱼不值钱,可我瞧着这折枝花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是拿来玩的,您要再推让,反倒显的对我们有甚么定见,不待见我们普通。”云瑶笑着又点了一句。
孙不怕也陪着笑容道:“大人说的是,俺们归去就建义学,比谁家义学弄的好,再不斗这类闲气了。”
云瑶也是一笑:“现在肃州谁不晓得齐大人是彼苍大老爷,是可贵的好官,凡是认得你的,都巴不得送你些东西尽经心呢,我若给钱,那就是瞧不起人,人家反倒恼了,倒不如拿东西去换,一来我们也不占便宜,二来,人家也不会亏损。”
只是许氏就算是能下得了床,可也不敢出门,她就怕出门被人指着鼻子骂,不但是许氏,就是许氏娘家爹娘这些日子也都没脸见人了。
云瑶在屋里憋闷了一冬,开春季气和缓了也有些闲不住,就时不时的邀人来家里游乐,或者伙同几个不错的太太奶奶出去踏青。
吵了两句,这两个男人竟是都跟从从要了铜钱来往河中洒,头一家洒了半筐子铜钱,第二家就要洒一整筐子,头一家感觉面上无光,就又抬了好几筐子来。
不说肃州百姓如何,齐家日子如何。
“不值当的。”云瑶摆摆手:“那您持续垂钓,我和我们老爷畴昔陪孩子了。”
云瑶听的鼓起,便问齐靖到底另有甚么事。
因着齐靖在这里,朱大胆和孙不怕也不敢再多逗留,带着家中下人抬了铜钱灰溜溜的走了。
云瑶叫下人接了鱼,同时叫过牡丹来,牡丹手中捧着一个红漆雕花的盒子,云瑶叫她把盒子送给老翁:“刚才我见一个小娘子叫您爷爷,想来是您家的孙女吧?”
老翁只说要拜谢齐靖,倒搞的齐靖有几分无措。
只说长安城里,因着夏季的时候范五给范家姐妹们去了信,齐宝瓶也给齐家姐妹去信,这范家和齐家两家合起伙来在长安鼓吹许氏如何的不贤惠,用力的废弛许氏的名声,倒搞的长安城一半的人都晓得于家娶了个败家的媳妇,弄的许氏连气带病,越建议不来床。
云瑶见了笑着畴昔,站在齐靖身边对老翁笑道:“老爷子,您便是诚恳要给,我们收了就是了,您可千万别跪,您如许大的年纪了跪相公一个年青人,这不是折煞我们了么。”
赶过了年,肃州一日比一日和缓,正月尾河面上的冰就化了,到了仲春间,柳绿桃红,一派春光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