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承平帝都气乐了:“可真是不会混闹,丁相也去看看,朕南城的园子都叫他折腾成甚么样了?还拿着树剪成各种百般的字,甚么吾皇万岁,甚么风调雨顺,甚么永沐天恩,呸,朕是明君这事全天下都晓得,用得着他在那边拍马屁,还在园子里弄一坨屎,他这是在说朕臭不成闻啊。”
刘瑞手拿圣旨一股劲念完,不过也就是于麒无才无德,不配在工部仕进,着将他调往南城园子里,贬为正九品园林保护使。
刘瑞咳了一声,徐行走进院中。
齐铜锁揪了揪于麒的头发,齐宝铃顺势拿下脚来,齐铜锁把人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瞪着于麒:“没妇道人家哪来的你?你奶奶不是妇道人家,你娘不是妇道人家,你媳妇不是妇道人家?还妇道人家,我呸,就你这龟孙子样,妇道人家也比你强百倍,起码妇道人家还能生孩子,你无能啥,另有脸鬼扯。”
“丁相也是太忙了,好些事都不晓得,这可不成。”承平帝是真窝火了,连平常最宠任的丁相也不给面子,指着他冷声叮咛:“即如此,政务还是交给左相一些。丁相先回家安息一段时候,把这些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吧。”
“是。”丁相不敢说甚么。
“少跟我提六姐。”一听于麒这话,齐宝盒立马翻了脸:“你另有脸提六姐,丫的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管不住你那臭婆娘,叫她跟我六姐跟前叽叽歪歪的,你还敢说甚么姻亲,你要真感觉齐家是你姻亲,如何算计我家地盘的时候就不说是亲戚了,往我家地盘上钉桩子的时候如何也不想想我六姐是你兄弟妇妇,哦,就只许你看着好处了就把这甚么亲戚扔一边,挺不住了就跟我们攀亲道友的,我呸。老娘也算见地过很多人,可就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子厚的。”
齐家姐妹本日就是来谋事的,甭管如何着,今儿都得把于麒治服了。是以句句挑刺,只要于麒说话。她们都能骂的于麒能悔怨生在这个世上。
“臣接旨。”于麒满心都是委曲难过,垂着头接了旨,很艰巨的爬了起来。
刘瑞笑笑:“这多亏了肖太太给配的那熏香,这不,本来我这腿一碰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疼的短长,自从戴上您给的那香囊,倒还真不如何疼了。”
齐宝盒昂首看了刘瑞一眼,笑了笑:“本来是刘公公啊,您如何到这儿来了?”
“丫的你看不起妇道人家是如何的?”
于麒用力挥了两动手,扯着喉咙喊了一句:“好男不与女斗,我不跟你们妇道人家普通见地。”
银竹笑笑,给刘瑞行了个礼,号召一众姐妹吼怒着分开。
承平帝起家:“工部新上任的员外郎是走了丁爱卿的干系吧?”
但是,他听到的倒是:“于大人接旨吧。”
“你甚么你。”齐宝铃一笑:“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我们都替你臊得慌。”
于麒踉跄了两下没接话,低头沮丧一言不发的分开。
“我……”于麒这会儿是真叫齐家女人给打怕了,那里还敢说甚么斗不斗的,故意想说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想到之前的遭受,那是真不敢说了。
银竹也是一笑:“刘公公,好些日子不见,您老倒是更加的朗建了。”
丁相哈腰施礼,不明白承平帝又在发甚么火。
齐宝盒笑着上前,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既然看不起妇道人家,就叫他晓得妇道人家为生他受了多大的苦。”
这话气的刘瑞笑骂:“杂家又不是老鼠,吱甚么吱,哎哟,你们还不从速走,莫非还非得叫杂家把你们赶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