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夜抬手虚按,刹时朝堂之上规复温馨。
云琅一笑:“陛下信重臣,臣也定不负陛下所托。”
“是……”
进了紫宸宫,云琅先给承平帝见了礼,承平帝一抬手:“起吧。”
北梁天子鲜于夜高坐在御案后,一双鹰目谛视着底下文武官员。
不然如何?
想好了,承平帝把刘瑞叫到宫中,将肃州之事奉告他,又将巡查的事情说了。
韩昕惊呼一声,将手中的信递给齐靖。
大周承平三十三年冬
承平帝看着云琅也是一笑:“现在朝中能替朕分忧的也就是你和丁相了,还望你此次能经心极力,早日将肃州攥到手中。”
“哦?”承平帝有几分诧异:“爱卿此话何意?”
云瑶明白齐靖的表情,倒也没有劝说甚么,而是更加经心的照顾齐靖,但愿他能够早日想开些。
离肃州不远的晋州百姓传闻肃州富庶,百姓日子好过,便成群结队的赶往肃州。
他站了起来,望着那些文武大臣:“这一次,朕亲身带兵叩关,金将军,你做前锋,皇甫将军,你为统帅,点齐十万兵马,本日出征。”
“本年夏秋我们北梁大旱,农田干枯,青草也枯死,牛羊饿死了不晓得多少,现在天寒地冻的,牧民没有蓄备充足的粮草,农夫没有收成,如果再不想体例,不晓得饿死多少百姓。”鲜于夜长叹了一声:“可爱朕没有如大周齐状元那等奇才,不然……”
刘瑞满心的惊奇,只说安郡王实在过分大胆了些,等说到叫他巡查各地的时候,刘瑞也没推让,非常痛快的接了旨。
实在没有体例,韩昕只能令肃州各城城门紧闭,不得收留晋州避祸的百姓。
鲜于夜嘲笑一声:“如何不吵了?嗯?”
齐靖表情也不好,这段日子就是回了家,看到自家几个孩子也几近没有甚么笑容。
“好。”承平帝满内心想的也是肃州盐利,一听云琅这个主张,顿时喜形于色,拍案而起:“云卿公然忠臣也,就依你之计,朕立即传旨召齐靖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