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宝盒顿时听住了,想了想一拍桌子:“这个好,就该如此,我原总说谨慎妨备,却没想着多往朝中走动,幸亏嫂子想到了,等王爷返来我跟他好生筹议,归正我们肃州现在也不缺钱,多拿些财帛打通朝中高低多行便利比甚么都好。”
云瑶点头:“我听你四哥提及过,前儿又建了几个煮盐的作坊,只是现在天冷的紧,煮起盐来倒不如夏天的时候便利,是以产量并没有进步多少,也幸亏我们起初囤积了很多,这才没卖的断了货。”
两个孩子有齐顾氏和奶娘帮着带,并且齐顾氏不但带孩子,还卖力监督她,平常时候连地都不叫她下,想要看本书,齐顾氏也不准,只说看书伤眼睛,叫她做满月子以后再瞧。
云瑶这两个孩子没起大名,齐顾氏的意义是晚些取大名,怕太早取了显的孩了高贵,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便叫家里一向叫奶名,这奶名也取贱名,就妞妞豆子的叫了起来。
棉布的厚厚的门帘掀起,齐宝盒一身青缎绣花袄裙带着几个丫头婆子笑着出来:“嫂子来了,从速出去。”
到了安郡王府,门口早已有好几个丫头婆子守着了。
这话云瑶倒是信的,她笑着捻起一块牛肉干来边吃边道:“现在肃州的百姓不是在盐场做活,就是家里养了牛羊,或者种了好些果子地,也有的弄了作坊纺线织布,更有的干脆弄果子干,倒是大家都有活做,比之前日子好多了,必定能过个肥年。”
踩在雕花的青石上头,能够制止天冷地上有冰滑倒,云瑶就踩着到了廊下。
齐宝盒把丫头婆子都打收回去,拉着云瑶小声道:“前儿四哥把这个月的盐利送了来,可不长幼银子呢。”
等放够了风,这才回屋,才归去不久,齐宝瓶带着一家子就来了。
云瑶坐上肩舆,两个奶娘也抱了孩子各自坐进肩舆中,肩舆晃闲逛悠的也不晓得转了几个弯,总算是在一座挺宽广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云瑶伸手沾了水在桌子上划了几下:“你读书多,可曾传闻过靖宁王妃所做的木牛流马……”
云瑶笑着和齐宝盒联袂进屋,两个奶娘也抱着孩子出来,进了屋,齐宝盒就好生的瞅了孩子一通,嘴角带着笑连声道:“长大了很多,比先前我见的时候都不一样了,小妞妞仿佛白净了一些,小豆子更俊了。”
把两个孩子都打发到内屋,云瑶才偶然候和齐宝盒好生说话。
好些吃食也不叫吃,说吃的油腻了不好,吃凉的伤胃,吃的太甜了太咸了也伤身子,整日叫她吃那些寡淡有趣的食品。
这话齐宝瓶爱听,齐顾氏也爱听,两人抱着孩子笑的一脸的傻子状。
云瑶连马车都没下,坐着车直接就出来了,比及了内院,两个奶娘将孩子拿着大氅捂严实了抱下来,云瑶也跟着下车,才下车就见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抬了暖轿已经侯着了。
“竟是这个?”齐宝盒大吃一惊:“书上记录靖宁王妃极善构造术,当初靖宁王兵戈之时粮草押运就是个大困难,靖宁王妃给靖宁王解忧,费了很多光阴做了不消人力驱动的木牛木马来载物,靖宁王才得以大胜,我原平话上写的是胡说的,那里有那等奇异物件,却没想到……”
云瑶看了看孩子,掀起包包瞅瞅,笑着招手叫过奶娘:“瞧瞧,都尿湿了,从速带他下去抱尿布。”
云瑶笑笑:“极首要的,有了这个,修桥铺路都能快上很多,对蜀州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