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如何的,云瑶俄然间松了口气。
他瞅着云珍直乐:“你mm婆家八妹当皇后了,你妹夫家又是封国公又是封侯爷的,现在但是真正的公侯之家,你说这是不是大丧事?”(未完待续。)
云瑶点头,搂了齐靖的腰小声道:“你也不必难堪,能接就接,不能接……就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云瑶一笑:“就是以往我也没受过气呢。”
比及云瑶带着丫头出了灵堂,一阵北风吹来,刮的灵堂中的白幔飘了起来,火盆里的纸灰也被吹的到处都是,长乐公主的棺木中收回呜呜的风鸣声。
齐靖见云瑶没如何悲伤,更加放心,过来揽了她道:“你放心些,现在太上皇和陛下的兄长们都在北梁呢,陛下总有一日会派兵打到北梁将太上皇迎返来的,到时候,我托人将你父母兄弟也接返来就是了。”
入夜了,外头风急酷寒,齐靖也没在院中多逗留,带着云瑶进了屋子,他把披风脱下来挂到一旁,又亲身给云瑶将那白狐皮的披风挂好,摸了摸云瑶被冻的冰冷的小脸,叮咛丫头从速去特长炉,又叫一个小丫头打盆热水过来。
建元帝封郡王的时候便是安郡王,背面在肃州人称安王,建元帝即位,安这个字眼就显的极其高贵了,而建元帝将安字加在齐靖身上,便表示对他的信重之情,也一再显现出建元帝的漂亮来。
薛满金晃晃手中的信纸:“真是大功德。”
齐靖苦笑点头:“那里就能一样了,起初是你硬压着脾气,到处与报酬善,今后天然不必了。”
比及热水端过来,云瑶好好的泡了手,又洗了脸,手脸和缓过来,才抱了手炉坐在铺了厚厚羊毛毯子的摇椅上和齐靖说话。
不说长安如何,只提及初承平帝割让燕州,本来在真亭府做买卖的云珍一家不敢再呆下去,阖家搬到豫州去了。
云瑶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齐靖:“你可晓得云家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