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怪你。”齐宝珠快言快语,把心中对肖智的不满全都宣泄出来:“就儿子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了?好轻易有个远亲的闺女,谁家不是千疼万疼的,你倒好,看都不看一眼,仿佛那不是你亲生骨肉似的,你看看莹姐儿都叫你们养成甚么模样了,跟个小猫子一样,稍一吓就缩着脖子哭,如果再不好生养着,就是长大嫁了人,也不定给人欺负成啥模样呢。”
肖智眼睛直勾勾盯着齐银竹,齐银竹扭头没理他,他刹时颓倒,嘴唇颤抖了两下才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我猪油蒙了心的,都怪我……”
这番话讲的鲁善也跟着皱眉。
鲁善又道:“前些日子我请了一名名医来家中诊安然脉,这位名医也是一名精通妇科的妙手,他亲身给二姐诊了脉,只说二姐身强体壮没有甚么弊端。”
齐银竹听的嘲笑一声:“该死,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是你本身做的不敷好,把现成的弊端摆在人前,不晓得多少人想要算计你呢。”
肖智从速点头否定:“我并不是这个意义,我今儿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怕都对我冷了心,想叫银竹与我和离,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银竹与我和离了该如何着?莫非还真在娘家呆一辈子不成?将来莹姐儿的婚事如何?她就是再有个皇后阿姨,那也是没爹的女人,难保不会叫人拿来讲嘴,再者,退一万步来讲,银竹跟我和离了再说一户人家,你们就能包管那户人家比我强?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民气啊,如果再嫁的人还没我好呢?莫不成银竹还要再离再嫁?”
说到此处,肖智更加的要求鲁善:“现在这世道好男儿能有几个?但凡是家里有些余财的哪一个不想着娇妻美妾享齐人之福,便是平头百姓一年多打了些粮食还想纳个妾呢,那些富朱紫家更是小老婆一堆,为着姨娘丫头伉俪反目标还少么。”
肖智到底是进士之才,肚子里的东西比鲁善这个甲士多多了,花花肠子也比他多,几句话的事说的鲁善哑了,再说不出甚么话来。
然这时,齐银竹却不想放过他,齐银竹看看鲁善:“五妹夫,即然阿谁小娘子怀的并不是肖家的种,怎不去找孩子的亲生父亲,怎偏生要栽在他头上?”
齐银竹一咬牙起家推开肖智回身就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