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家人就是软的欺硬的怕,见鲜于纯短长,那里还敢说甚么,都缩在一处吓的战战兢兢,再不敢叽歪不断了。
见云瑶出去,白姑姑从速站起来见礼,云瑶一笑,携了白姑姑的手坐下:“姑姑如许多礼可真是折煞我了,您好轻易出宫一遭,这回必得和我好生说说话,恰好厨房里才备下饭,可有很多新奇的小菜,您得尝尝。”
她到前厅的时候,就见齐宝盒身边那位白姑姑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中间几个丫头婆子陪着说话。
云琅双眼发直,满身颤抖:“我们,我们家要完了,怕是要砍头的。”
白姑姑平常在宫中用饭都有份例,虽说宫中现在炊事不错,她另有齐宝盒经常赐下些饭菜来,可到底是下人,平常总归也就是那么几样菜,今儿一见齐家弄的这些看起来虽家常,可闻起来味道香极了的饭菜,白姑姑都感觉肚中饥饿难耐,跟云瑶告了声罪就端起碗来先将那些青菜吃了很多,背面又喝了一大碗鱼汤。
白姑姑笑道:“那里还要补助的,娘娘总跟老奴提及初端赖着娘家补助才把日子过下去的,不然啊,娘娘不定受多少苦呢,现在朝庭钱多了,特别是这回出征,陛下的私库可落了很多好东西,尽够娘娘花用的。”
“这,这位大哥。”云琅伸出一只手,一脸奉迎的盼望着一个狱卒:“姓丁的如何了?这是,这是判了甚么罪?”
“您别说甚么丈母娘了。”云琼听了这话忍不住打击云李氏:“您这回能讨得命返来就不错了。”
“要早晓得如许,我们就该把三姐儿留在家里给她招个上门半子。”云李氏听了懊悔不已:“起初我们也该对三姐儿好点,现在我不就是侯爷的丈母娘了,将来恐怕还是国公爷的丈母娘,那很多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