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翰林一听顿时乐了:“这还真是您老的福分了,谁晓得安家的老女人竟是太上皇的女儿,皇上的亲妹……”
这小寺人也是齐宝盒的亲信之人,看着年纪不大,倒是个最夺目的,对齐宝盒也忠心耿耿,他上门见了云瑶就直接问和安家的婚事到底是如何回事?又是如何安排的?
齐老牛笑道:“原是犬子和安诚恳喝酒,传闻安诚恳家有一个老女人至今未婚,便想到我们家现在是国公府,然我那老妻到底见地陋劣了些,好些事都不能出头露面,我又说过想娶个官宦家出身的平妻,就跟安诚恳说了,安诚恳也乐意,这不,老夫的庚贴都给他家了,谁晓得这诚恳头会弄错啊。”
拿了信,云瑶又叫人打赏了送信的人,展开信看了几眼,立时气的脸都红了,拍着桌子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当初但是他千方百计求娶我家姐姐的,如何现在竟是始乱终弃。”
齐老牛却拱手道:“本来老夫那里晓得安诚恳的女儿是太上皇的女人,这但是想破天都想不到的事,哎,婚事做下了才明白,这不是,这不是乱了辈分,叫老夫作难吗?我齐家几辈子的人了,就没有那等言而无信的,老夫如果娶了这女人吧,这有点……有点太那啥了,如果不娶,也是不讲信誉,这可真是难堪了。”
“那也是他没定力没骨气。”齐靖骂了一句:“如何别人都没事,恰好他就出事了,可见得他不好。”
伉俪俩筹议了好一会儿,将色色事情都考虑殷勤,齐靖另有好些事情要办,便仓促分开。
“你这叫甚么话。”这话弄的建元帝又好笑又好气,实在拿齐宝盒没体例:“我能有甚么心机,我和你少年伉俪这一起走来也不轻易,经了多少事才有现在的日子,我活腻歪了能有歪心机,今后这话不准说了,省的带累了咱儿子。”
云瑶点头,脸上连个笑都没有:“并不是我的事情,你看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