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鲜于夜把鞭子一扔:“再画。”
一番话将承平帝完整的问住了。
承平帝也有自知之明,晓得他是个胡涂的,在位这么多年,也没做出甚么功劳来,反倒是胡涂事做了很多,恐怕老百姓对他早有牢骚了,不晓得多少人巴不得他当不了这个天子呢。
又想到十二皇子即位,不晓很多少人喝彩雀跃,而他却正在北梁受欺挨打挨骂,过着朝不保夕的糊口,一时候,承平帝浑身有力,就这么瘫倒在地上。
被四公主问话的侍卫笑了笑,行了礼道:“这就是大周朝的天子,传闻画的一手好画,陛下召他进宫给娘娘画像。”
云琅点头:“倒是真的。”
“哦?”四公主一听有了兴趣,挽了云琅的手问:“他是不是真会画画?”
承平帝这些日子已经被磨的没了脾气,神采苍皇的袖动手出来,因为穿的薄弱,再加上外头气候冷,他出来不一会儿头发上另有眉毛上都起了一层白霜:“官爷,甚么事?”
鲜于夜一见这般,立时拍着脑袋笑了起来:“哎呀,我如何忘了,你大抵不晓得这事呢,瞧瞧,如何就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
先头阿谁侍卫抹了一把脸:“唉,老子如何就没投个好胎。”
见承平帝气成这般模样,鲜于夜又笑了:“行了,人家都即位了,并且这段时候也早将民气收拢了,你还能怎的?”
鲜于夜等承平帝身上抹好药,又喝过一大碗苦药汁子以后,也不晓得那里上来这股劲,竟给承平帝陪了不是,满脸愧意道:“你别怪我,我此人就是脾气不好,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哎呀,你看都把衣服突破了,朕这就叫人给你拿几身新衣穿。”
反倒是四公主看了承平帝一眼,问此中一个侍卫:“此人是谁,如何甚么脏的臭的都往宫里带,你看此人……叫他离远点,省的熏着人。”
承平帝跟着侍卫进了鲜于夜的寝宫,就听得鲜于夜正在发怒:“叫你们唤小我也如许磨磨噌噌的,还不从速给朕把人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