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回想一下,眉眼一转,做出草花当时的姿势,学着草花的调子道:“齐老四,你就护着这个妖精吧,你等着瞧,她可不是一心跟你过日子……”
“弟妹,草花你甚么了。”齐金枝摘了围裙问云瑶。
吓的狗子跪在地上嗑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从张大夫家出来,银竹和宝盒另有几分仇恨:“大姐,这事就这么算了,照我,该好好的揍狗子一顿。”
云瑶一见,拉拉金枝的手:“大姐,我跟相公出去的时候,听到村庄里的人张大夫身边的药童我们好话,我嫌弃相公长的丑,不肯跟相公洞房,还相公的模样把我吓昏了,大姐,真没有这事的,相公那么好,我如何会嫌弃,我是因为身材不好才昏畴昔的,张大夫也晓得当时的事情,为甚么容忍药童那么呢。”
云瑶越越委曲,最后语气中都带了几分哽咽:“我倒没甚么,归正他们我也不会掉下一块肉来,但是相公很活力的……他们如何能那么相公呢,我看着相公活力的模样心疼的很。”
“应当的,应当的,狗子,送你齐家姐姐出去。”张大夫摸着胡子头,又叫狗子送人。
正巧本日张大夫家也没甚么病人,张大夫正带着药童张狗子晒药,见金枝姐妹进门,张大夫放动手中的药材笑问:“但是要拿甚么药?”
“快。”宝铃一步上前,一巴掌盖在狗子头上:“你是长舌妇啊,乱嚼舌根。”
“明白了。”银竹和宝盒恍然大司。
狗子吓的嘴唇都发白,带着哭腔:“我没瞎话啊,就是厥后他们问,我齐四哥长的丑,不定齐四嫂是吓着的。”
那姐四个在前头走,云瑶在背面要跟了去,齐顾氏一把拉住她:“你去做甚,看热烈?你一个才嫁人的新媳妇可不能出头露面的,这事叫你姐姐妹子去就成,你留家里跟我包饺子。”
“这才是好孩子。”齐金枝笑着给狗子拍拍身上的土,拉了银竹一把,跟张大夫告别:“既然都问清楚了,我们就先走了,敢明我家弟妹的药吃完了,还得劳烦您再给她开一副。”
不齐顾氏给云瑶留了甚么好吃的,单齐金枝姐儿四个一起飞奔去了张大夫那边。
宝铃跳起来一巴掌扇了畴昔:“我打死你这个娼妇,乱嚼舌根的东西,你是油蒙了心还是脂添了窍,敢我嫂子的不是,也不看看我们齐家是干甚么的,能由得你欺负。”
银竹、宝铃、宝盒三人各自抄了家伙就出了厨房的门,齐顾氏也拿了砍刀出来。
呃!
齐顾氏脸立马拉了下来,一拍桌子:“金枝,叫老二过来,我们得去张家问问,谁给狗子的胆量,叫他这么胡吣,老娘也得拉住草花扇她几巴掌,妈的,日子太消停了如何的,敢打我们家的主张,老娘叫他们晓得三只眼的马王爷可不是好惹的。”
“真的?”张大夫神采也欠都雅,过来问狗子:“你跟我实话。”
“我,我一个孩子。”狗子被一巴掌打的脸上起了红印,腿蹬了几下大哭起来:“我也没如何着啊,我是哄不返来的,你们打死我算了……”
齐银竹这个气啊,齐金枝站在一旁冷声道:“张大夫,你如何办?”
“哈哈。”银竹一听大笑起来:“我早看草花不扎眼了,整日价妖妖娆娆的勾男人,还敢嫌弃四弟丑,等没人要了就想巴上我们家,我呸,谁瞎了眼才要她呢,我们四弟妹比她强了一万倍。”
“去张大夫家经验狗子,再去草花家揍那不要脸的。”齐金枝大手一挥,极其豪气的叮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