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齐家人那么爱记仇啊,人家可没那谨慎眼,再如何说你和二弟都是亲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二弟的脸面上,也不会太难堪你的。”范五女人帮于麒好生阐发着:“我们去了肃州和二弟来往密切些,再好生和齐状元赔个不是就成了,你要拉不下脸来,我去帮你赔不是还不成么。”
范五也不恼,笑道:“瞧姐姐说的,您比我先进门,我自该称一声姐姐的,这也是夫君明天早晨叮咛过我的,我如何能不尊循,我和姐姐不一样,姐姐硬气,又是个有本事的,能够不怕夫君,夫君说东,姐姐能偏往西走,我呢,没阿谁胆量,也没那才气,只能听夫君的话,夫君叫如何就如何。”
范五没好气道:“信我就照我说的做,我跟你说,自我小时候就有那相面的给我看了面相,说我天生旺夫,还说我有帮夫运,谁要娶了我定然能繁华繁华。”
“你……”许氏喊的嗓子哑了,可还是用沙哑的嗓子骂范五:“贱人,狐狸精,你是没人要了还是如何的,净会勾搭别人的男人,你个养汉精,贱货……”
第二天范五起来拜见长辈,又进祖宗祠堂拜祭过后,她的名字正式上了于家祖谱。
呸的孝敬,也不看看外头都是如何说她的,甚么多嘴多舌,甚么不敬公婆不守妇道之类的言语全出来了,许氏可真真是名声尽毁啊。
范五一边说,一边都要跪下了。
骂到这里,于麒拉着范五安抚几句,言事间充满柔情密意,可转头面向许氏的时候倒是风刀霜剑:“还是说,你向来内心就没有我,你是不是有了甚么外心,是不是瞧上甚么年青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