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嫂也笑了:“云三姐也是好福分,能嫁到婶子家,碰到婶子如许一个好婆婆,她要真是个知事的,今后也得安安份份,若不然,我们村庄里可都是齐家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叫她淹死。”
管事的一听,立时去寻齐靖拿酒,齐靖一听舅子寻酒,亲身去窖中拿了一坛来,泥封也没开就这般提了畴昔,往桌上一放,又拿了酒壶和酒杯,对云琅一笑,这笑容虽欠都雅,可却也显的憨浑厚厚,叫人只感觉如果刁难他有些过分了:“这是前天赋取出来的酒,埋了二十来年的陈酿,郎尝尝如何?”
话虽这般,但是齐靖却想着,云三姐在云家日子怕过的也不是多好,不然,云家也不会因为财礼给的多便将云三姐嫁到自家的。
她一对劲,做事就有些着三不着两的,一把拉过不远处的齐靖,笑道:“还不从速扶你媳妇进门。”
云瑶的声音脆脆甜甜,听的齐靖内心那半边也酥了,走路都打晃,整小我迷迷登登的将云瑶扶进喜堂。
这么一想,本来的那些喜气全没了,拉着一张脸更叫人惊骇。
云琅一噎,讪讪道:“等着吧,如果今儿喝剩下了,到时候还能给你尝尝,如果没了,你尝也尝不到的。”
肩舆停在外头,跟着迎亲的杏色衣裳的妇人,也是齐靖的嫂子因名字中带着杏字,人称杏儿嫂,这杏儿嫂早早的进了屋,将齐靖的娘齐顾氏拉到一旁话。
齐靖涓滴不觉得意,笑道:“那里比得过云家酿的酒,听岳父母酿的女儿红最是好喝不过的,且等回门的时候我也要尝上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