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了,不哭了,大喜的日子老哭可不是事儿,外头事儿多着呢,你不出去筹措,莫非还要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忙活不成。”齐顾氏笑着帮云瑶把头发清算好,又叫牡丹打了盆水过来,亲身看着云瑶洗了脸清算好了带她出去。
铜锁可不管甚么礼节端方之类的,走到肩舆中间大声道:“弟妹舍不得你,哭的可惨了。”
肖智从速叫轿夫抬肩舆,跟屁股背面有恶狼追似的出了齐家大门,一溜烟的跑着回肖家。
肖智笑了笑,骑上高头大马,背面跟着八抬大轿去齐家接亲。
肖智点头:“二女人不嫌弃我贫困下嫁与我,我又怎会嫌弃她边幅不好,再者,我也不是那等看中边幅的,只要二女人和我好生过日子,我就毫不负她。”
等她说完了,铜锁就问:“娘,弟妹如何着了?”
眼瞧着时候就要到了,云瑶才放行,叫肖智进了后院拜见过齐老牛和齐顾氏,引着他到齐银竹房中接新娘子。
这些事情肖智起初都是考虑过的,现在听肖老爷提起,也感念老父一片慈心,非常恭敬的应下。并且极其朴拙的感激老父为他劳累。
“你这孩子。”齐顾氏非常好笑:“那里有女人家家的赖在娘家一辈子的理儿,岂不叫人笑话死了,娘承诺你,今后你想你姐姐mm们了,我们就把她们接返来住上几天可好?”
云瑶说着话又掉下金豆子来,这一回如何擦都擦不洁净,她红着眼眶对肩舆中的银竹道:“二姐,还请保重。”
云瑶眼瞅着齐银竹进了花轿,晓得她这一走就成了肖家的人了,此后再也不能平常见着,更不要说每天能往一处说话逗趣,又想到现在远在真亭府的金枝,不由自主的,这眼泪就哗哗的掉了下来。
听着外头媒婆催着起轿,云瑶更加的不舍,拿帕子掩面急奔回屋,不忍看银竹出门。
“你别见怪,我们家这些姐姐mm都是急脾气,也就是嘴上说的短长,心倒是最软的。”云瑶笑着跟肖智解释了一句,就帮着铜锁扶起齐银竹,齐靖过来背起银竹将她奉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