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问他来做甚么的时候,肖墨客只能强打精力含笑奉告那些围观的人齐老四在府城帮了他的忙,他特特跑到齐家来伸谢的。
云瑶和齐铜锁互视一眼,又加快脚步,顺着声音畴昔,就看着院子一角的桂花树下,齐银竹和一个青衫长袍个子挺高,长的瘦瘦的白面墨客一样的男人劈面而立。齐银竹咬牙切齿,那男人倒是一脸朴拙。
墨客从速笑了笑答了一句:“免贵姓肖。”
想着恰好收了麦子是农闲时候,再加上气候好太阳烈,可不是该做鞋了么。
那位肖墨客出了门,就看到外头围了好些人,肖墨客瞧着世人一脸看热烈的模样,顿时明白他的行动莽撞了,没有顾及齐二女人的清名就跑来求亲甚么的,如果再闹腾起来,不但叫人看了笑话,还会带累齐二女人没脸出门。
他拱手要走。云瑶一摆手:“从速的,哪来回哪去,往跋文得做甚么事情都得谨慎些,别这么冒莽撞失的了。”
齐铜锁也看向齐银竹,满脸的扣问之色。
最后她又瞧人搓麻绳,感觉这活计挺不错的,只是试了试,搓了几根麻绳,一双手就给搓的通红,手内心火辣辣的。
她隔着车窗往外看,就见路边到处可见一把把的野花,表情镇静之下也有了兴趣采花,叫铜锁停了车,云瑶攀花折柳,采下一大把的各色鲜花,又折了好些柳条坐到车子里一边走一边拿了嫩柳枝编花篮。
她巧手纤纤,就那么一弯一绕间花篮渐渐成形,一个花篮编好,她把花放出来玩弄几下,对劲的笑了笑,看看外头铜锁因为赶车热了一身汗,云瑶又拿柳条编了一帽子,上头也插了好些花,她身子探出来,把帽子往铜锁跟前递:“三姐,戴上吧。”
“男婚女嫁讲究媒灼之言父母之命,肖公子单身一人来,来了就跟我家二姐劈面锣劈面鼓的问话,哪家的娘子见过此等事情,你一没请媒人,二没父母之命就想结婚?这还是我们家人脾气好,如果碰到那脾气不好的,你就这么着上门,人家非得把你腿打折了扔出去。”
外头这些事云瑶也瞥见了,更加感觉这肖墨客固然莽撞了,但是为品德性还是挺不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