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就是,赵五把关姑太太也给拽了过来,叫她和齐宝盒俩人当裁判,又找了一本赵五和齐宝铃都没看过的书。叫俩人一起看,看过一刻钟后,关姑太太把书收归去,叫他们俩一个个背。
赵五先背,背了五页以后就嗑嗑绊绊背不出来了,齐宝铃对劲的看了赵五一眼,张口就背,她一气背了八页,第九页有些嗑绊,第十页背了一多数剩下的多数都忘了。
齐宝盒站在书房中另有些发蒙,不晓得如何回事,一双眼睛迷迷瞪瞪看着赵五。不晓得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
齐宝铃也道:“照我说,那些紧着要求新媳妇立端方的实在有些不好,如果贫苦人家也倒罢了,新媳妇做饭伺侯公婆是应当的,可富朱紫家端方那样多就有些矫情,哪个富朱紫家不是丫头婆子一大堆,用饭的时候多少人伺侯着,还差媳妇一小我,如何就非得叫媳妇立在一旁看着,好些媳妇一辈子就没如何吃过一顿热乎饭。”
她肝火冲冲的走了,过了未几会儿就拽着齐宝盒跑过来。把齐宝盒往赵五跟前一推,又往书架上找了好些书都摞到赵五面前:“这些都是我家八妹瞧过的,你随便问。”
齐宝铃一拉齐宝盒:“八妹就能当裁判。”
“你……”齐宝铃给气着了,指着赵五跳脚:“甭瞧不起人来,我虽及不上八妹,可比你也不差甚么。不信咱俩比比,看看谁背书快。”
说完,齐宝铃蹦蹦跳跳到了书房,先拍门,比及赵五给她开了门,齐宝铃笑了笑:“还书。”
“哎,你……”齐宝盒伸手一扶,把那人扶住,转眼瞧畴昔的时候,就有点不忍直视。
齐宝铃呵呵一笑:“那都是借口,我四哥心疼四嫂,想着四嫂自打嫁到我们家就没一天痛快的玩过,不是看管家务就是做买卖赢利,本来四哥净顾着读书了,也没心机跟四嫂去玩,这回归正考中了,又说殿试的时候不是比诗词就是比策论,这上头四哥是刚强,也不怵甚么。就趁着春暖花开之际跟四嫂度甚么蜜月。”
关姑太太想及她初嫁时候的光阴,也忍不住苦笑一声:“你说的也在理儿,但是世情如此,谁也强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