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这下明白过来,齐靖好些日子都在跟她扯谎。
长乐公主撇撇嘴:“没眼力的东西,这几天老是想方设法的勾搭驸马,虽说我也不是很奇怪驸马,可也不乐意叫人这么给我添堵,摆布无聊的紧,我就先拿她玩一玩,瞧瞧能不能玩坏。”
因为要跳舞的干系,歌伎们穿的都很薄弱,如许大冷的天也不过是轻纱蔽体,在外头的时候还穿了丰富的大氅,进了屋见礼以后脱下大氅,一个个冻的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哦?”云瑶内心一惊,脸上不动声色问:“我相公好些日子没过来了么?先前他和驸马不是很相得吗?”
长乐公主对云瑶一笑:“春娘舞跳的好,我特地叫她来给你跳上一曲,你也帮我看看,给她们指导一二。”
“着啊。”祁振欣喜的一鼓掌:“是该如此,该当如此。”
因着公主府那边特地派了马车来接云瑶,云瑶倒是不消再叫人备车了,直接坐上马车就去了公主府。
长乐点头:“之前齐解元经常过来,偶然候还会带些小玩艺,驸马还跟我说道说道,这几****是没听人提及他来过。”
长乐公主也应当明白祁振的想头,是以很体贴的问了两句,又推云瑶:“你也跟驸马好生说说,给他开个窍,别叫他整天钻在房中闷头,我瞧着啊,再闷下去他都得闷病了。”
长乐公主没再说甚么,和云瑶进了屋,这才打发人叫驸马过来。
云瑶点头:“是啊,出世,我观驸马的人物画实在归实在,却浮于表象,并没有抓住人物的精华,可见得好些人物都是驸马设想的,并未曾当真察看这些人的糊口习性,不如驸马踏结结实的去贩子间多走一走看一看,等察看破了各色人物再拿画笔,说不得能够画的更精美。”
云瑶从速起家道了谢,也没甚么心机再多闲谈,再加上她看公主的神采也不好,便起家要告别拜别。
云瑶好似没看着一样点了点头:“好啊,约莫外头宽广些她们就跳的好了。”
歌伎们前脚下去,后脚云瑶就笑了:“阿谁春娘又如何获咎你了?”
长乐公主细一想也是,不由一声长叹:“原还说这世上另有那至心相待的伉俪,现在看来,也都是那么回子事,就算是齐夫人那等国色天香的人物又如何?该留不住男人的心一样留不住。”(未完待续。)
正说话间驸马过来,隔着屏风先跟云瑶说了几句话,又叫人奉上画作,云瑶细心看了几番,发明祁振现在的画风更加的写实,不管是人物还是风景都比先前更详确入微。
云瑶这一问倒是把祁振问愣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拍了鼓掌笑道:“是这个啊,我还得跟你说一声呢,恐怕你家里将近进新人了,我听人说齐解元现在迷上了教坊司的燕娘,每天都去教坊司寻燕娘说话,本来还当你晓得,不想你竟然不晓得这事。”
长乐公主看的很有兴趣,看了一会儿见云瑶昏沉的模样不由发笑:“她们就算跳的不是很好你也不至于如此吧。”
长乐公主也只说云瑶的建议好,并且至心替驸马谢过她。
说到此处,长乐公主又瞧瞧屋子中间那块处所。再看看这些歌伎,皱了皱眉头:“到底屋里紧窄些,她们也跳不出这跳舞的妙处,不如我们出去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