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赵五堵在门口没请齐宝铃进门:“你看我家里就我一人,你一个大女人出来实在,实在不好,你要有事就从速问,别叫人看着对你名声倒霉。”
关姑太太晓得她嫂子手头上有钱,她哥哥也是个能赢利的油滑之人。家里不难于此,便也不再推让。
关姑太太抹了泪,昂首笑了笑:“也不为别的,前儿我恰好碰到赵四哥家的小子小五子了,看着他我才晓得四哥四嫂早没了,现在就剩下小五子一人度日,他日子过的也不好,我想着小五子这孩子又聪明又孝敬,打小就跟我好,就想多照顾他一二。”
赵五呆了一会儿回神,慌道:“那书是我爹留的,我爹生前最爱看书,家里的钱多都买了书,那些都是好书,我日子过的再不好也舍不得卖,只能抄了赚些润笔费度日。”
关嫂子看看关大老爷笑着起家:“妹子来了我得好生接待,我去厨房看看。叫她们多备上几个好菜。”
走了约摸有一刻多钟车子愣住。车夫一指一座五进的宅子笑道:“那就是赵郎中家,这一块住的也都是赵家属人、”
他见关姑太太还哭,一时候也不晓得如何安抚才好,只能顿足感喟,好一阵等关姑太太不哭了才又问了一回。
这话她嫂子倒也信,关姑太太临去齐家之前肤色腊黄,人也干瘪的短长,可在齐家住了小半年不但人胖了很多,这神采也是红润的紧,精气神也不一样了,一瞧日子就过的挺不赖的。
齐宝铃和别的姐妹不一样,这孩子好似是没甚么出奇之处。即不会调香,也不会打猎,做饭也不成,看似也不是多聪明,但是,齐宝铃倒是一家子里头为人办事最油滑的一个,如本春秋还小就极会做人,等着年纪大些了,恐怕更了不得。
本来是这么着的,齐宝铃一听大喜:“能不能叫我出来瞧瞧,我挑几本书你抄了给我,放心,我定然亏不了你,代价必定比书铺给的多。”(未完待续。)
说到这里,他又问一句:“我传闻你想过继个孩子?你是如何想的?”
关姑太太从速起家见礼,关大老爷也不好扶她。只是一摆手:“自家兄妹这么多礼数干吗,从速坐下。”
买好包子,齐宝铃雇了车,坐上车子以后就问车夫:“你可晓得阿谁做户部郎中的赵家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