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丫头另有知己。”白泽对劲的将绣帕收了起来,规复了过往风骚不羁的模样。折扇一摇,巨大的风骚二字闪现在重姜的面前。然后就见白泽臭美的摇着折扇,翩翩拜别。
白泽半天反应过来被重姜这话愣是气得半响都没说出一个字来,看着她那小聪明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感觉好笑。不过这些最后都化作了一抹感喟,白泽忍不住拿出折扇悄悄在重姜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少有的正色道:“你师弟和你毕竟有些分歧,还是别走得太近了……”说罢,抬眼看向不远处望过来的留云,然后又接着用带了些醋意的声音说道:“你师弟也就比为师都雅了些,就送他礼品。为师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到大,却一件礼品都充公过。这一想,为师的心就感觉痛的短长……”
钟山坐落于尘寰至北之处,天界一年四时如春,而此时的尘寰,却飘着鹅毛大雪,广袤的大地所见之处,一片银装。白泽他们虽为神仙,不受那尘寰的寒气影响。但如许的气候下,扇子在那边扇来扇去,不是装逼是甚么。
重姜不晓得为甚么,但还是抓住了留云的手,当真的看着他的双眼:“师弟,你如果不想笑就别笑了。”
留云闻言面上一怔,随即摇点头:“我是真的欢畅。”
“师父你想甚么呢,我才不会老牛吃嫩草。再说了,师弟是师父的,徒儿再如何好色也不会抢师父的心头好。”重姜说着朝着白泽挤挤眼,满眼的嘲弄之色。
他们此时已经到了钟山脚下,和昆仑山瑶池之景分歧,全部钟山像是覆盖在一团黑雾当中,抬眼望去,几近望不到钟山之顶。重姜他们现在正在钟山脚下,乃仙气最为亏弱之地。但是这个处所,都未曾见到一丝一毫的活木活草。有的,尽是干枯破败,像是被大火燃尽以后的枯木。一脚踩下去,收回一阵嘎吱的声响,在荒无火食的钟山显得格外刺耳。
留云拿侧重姜给他的铃铛,沉寂的眼眸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然后骨节清楚的手一点一点的握紧,最后将铃铛全然都紧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