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宠娇雀 > 第51章 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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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来了?”

她见过他赤身赤身的模样,也见过他一身布衣的模样,还见过他蟒袍玉冠,高高在上的模样,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端然坐在那边,就给人无穷的安然感。

“你刚从北郊赶返来的?”她歪头,打量他一身戎装的模样。

一刹时,他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血气往脑袋上冲,几近想抽出腰间的剑,一剑劈了这簪子。

他嘲笑一声,指腹一推,“啪嗒”一声翻开了盒子上的搭扣,一枚刻着兰花的玉簪映入视线。

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燥意,另有微微的愠怒。

他垂眼,看着沈银霄一副没见地的模样,趴在他身前,小手在她甲片上摸来摸去。

恰好这话还是从沈银霄本身的嘴里说出来的,他睨了一眼低眉扎眼的女人,后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沈银霄瞪了一眼被他捏在手里的簪子,连指节都因为用力微微有些泛白,她皱眉,不晓得他那里来的如许大的气性,她都没有因为他带了王媛君去了北郊而耍性子,他倒是先发作了。

明日的阅兵事关严峻,羌族大大小小几十个部族,此中最大的卑南羌人也都在场,万一有甚么差池,无疑会让之前统统人的血军功亏一篑。

她悄悄抽脱手,下认识地把手里的漆木盒子握得更紧了些。

“嗯。”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闷笑声重新顶传来,她脸一红,收回击,端身跽坐,还挺直了背。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魏承这副模样。

那五个小字极其小,埋没在青灰色的花叶间,也不晓得魏承是否发明过。

明日卯时之前,务必是要赶归去的。

有次在荷包上绣了一个霄字,魏承看到了,眉头皱了皱,也没说甚么,只是以后就再也没看到他用那只荷包了。

此中纠葛,他没有说。

“这是甚么?”

“是刺史犒赏的。”她干声道。

他抽出甲胄内,贴身放着的汗巾子,水碧色的汗巾子一角绣着一朵兰花,兰花苗条婉约的花叶上用暗金色的丝线绣着“宛然在碧霄”五个小字。

魏宅里的那些事情,他不放心把她交给其别人。

“本事了是吧,跟我呛上了。”

他一窒。

从那以后,沈银霄也没再给他做过荷包帕子之类的贴身东西,就算是做,也再没有像畴前那般详确的绣上字了。

“犒赏?”魏承反复着她方才的答复,内心俄然噌起一股不耐烦。

擦完了,又若无其事地将帕子塞进了怀里。

魏承抽出帕子,沾了茶水,拿过沈银霄的手,将半湿的帕子在她手上来回擦拭,仿佛她手上被甚么脏东西沾过。

“家宴?”魏承眉头微挑,逆在风灯下,一身明光甲的男人英挺的眉眼堕入暗影里,微微动了动,甲胄上的鳞甲摩擦,收回冷冽瘆人的声响。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擒住了她的手腕。

他晓得,只是不放心。

冷冽扩大的尖刺尽数收敛了起来,坐上马车时,已经与方才与魏徵相对时那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父亲每故意仪之人,便会送一支刻着兰花的玉簪。”

魏承收起笑意,望了一眼搁在曲足案上的漆木盒子,眼中多了一丝冷意。

碎玉在盒中收回清脆的“叮当”声响,他“啪”的一声合上盖子。

仿佛只要他在,统统的邪祟和诡计,都能荡然无存。

她点头:“我偶然攀附刺史。”

或许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模糊作怪,或许是日久天长生出来的那么点豪情,让他竟毫无知觉地顶着百里的寒霜,快马加鞭掐着点赶了返来。

沈银霄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甚么弦紧绷了起来,她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何俄然给本身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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