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颜落想起来了,爬上床榻跪在床沿边:“呐,李夜秋。”
太子,他不想当,皇位,他不想要,在统统东西送到他面前时,他一度感觉莫名其妙。
他很清楚,乃至以为,如许也好。
“嗯,嗯。”颜落连连点头:“你喝,你喝。”
“你全都晓得?”
现现在,当统统事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便想放开了。
房内又静了半晌,在李夜秋模糊感觉伤口有些疼痛时,李宏轩道:“是我没有考虑得全面,才让皇兄受了这么重的伤。”
明知如此,却还是前行,只是结果出乎料想了,看来,有人不但仅只是想要他的命罢了。
李夜秋清浅一笑时,芷兰随掉队来,冲着颜落道:“落儿,你不是有话要对李夜秋说吗?”
醒来时,天还未全黑。
颜落被拖走了,这声音还在耳边绕,江离按了按额头,听她哭了几个时候,这脑袋都快炸了。
很多人说他不聪明,可他并不笨拙,面上仿佛是个傻天子,但很多时候,他只是假装没有瞧见四周虎视眈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