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赵彦清像是感喟般道:“太子之位不成能永久空着,立储是迟早的,我不过是人云亦云,拥戴几句,免得被人当靶子使。”
与赵彦清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怜雁也就不那么严峻了,话也多了起来,“好多果子都是南边运过来的好吃。之前我家后院里有柑桔树,只是难吃得紧,同进贡上来的没得比。”
“不敢,那回是我打动了。”怜雁道,过后她就检验了一回,幸而赶上的是赵彦清,若撞上三夫人之类的旁人,岂是打五个板子就能了事的?
侯府的处境不大妙,怜雁亦是晓得的,不过见赵彦清还会理睬她,怜雁微微惊奇。
怜雁本想点头,可转念一想,俭哥儿若老是来,定是要惹赵彦清不快的,便改口道:“做完了功课,温了书,闲着没事儿做时能够来瞧瞧我,或者去侯爷那儿存候时顺道瞧瞧我。”
她笑道:“我哪还能调来调去?朱兰奉侍五少爷挺经心,五少爷渐渐会喜好她的。”
赵彦清也没多说,写完了折子后,就收了笔墨走出版房。
怜雁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唤了声,“侯爷……”
只是在赵彦清下衙返来后,怜雁就开端严峻起来,压根儿就没想过要主动畴昔奉侍他,内心总冷静盼着赵彦清能把她给忘了。
碗筷被撤走后,怜雁又开端严峻起来,总揣摩着赵彦清接下来要做甚么。她还是没法安静地对待那男女欢*好之事,偶然候还会烦恼为何不是上回就成了,不然现在也不消这般惶惑不安。
见赵彦清沾了沾墨后又低头写起来,怜雁谨慎翼翼问道:“侯爷是在写折子吗?”
说实话赵彦清甚少笑,老是冷着一张脸仿佛谁都欠了他银子似的。乍见他笑起来,倒叫怜雁怔了怔,随后就愈发不安起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晚膳时分,赵彦清就着人将她叫了去。
怜雁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消像奉侍俭哥儿那样奉侍赵彦清。
“五少爷讨喜。”
赵彦清似是看出了甚么,问道:“你很严峻?”
怜雁一愣,而后诚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