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怜雁没想到赵彦清会本身同他提及此事,“先生同我提了潜生的脱籍,这是你的意义?”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过了夏至,气候愈发热起来,京都的炎夏向来不是说着玩儿的。
因为比拟别的处所,有赵彦清的屋子老是相对风凉的,是以到了酷热难耐的日子,怜雁总跟着赵彦清走,不管是否传召,在赵彦清下衙返来后总能有各种来由赖在他身边。
偶然候怜雁嫌闷热,赵彦清还是能气定神闲地看着文书。
“我晓得你也有这个意义,当初找我说让潜生去伴读,也是这个设法吧?”
怜雁自小娇养惯了,畏冷又畏热。之前到了夏季房里还会放一盆盆的冰块,到了六七月份还能去庄子里避暑,现在早没了如许的报酬,故而这个夏季非常难捱。
还未说完,赵彦清就打断她,“你就这么想潜生去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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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甚么不悦,怜雁就不清楚了。她若能每回都摸清赵彦清的心机,现在也不消这么战战兢兢的。照理方才她那番话也没说错才是。
只是手很快就被赵彦清握住,被他包裹在掌内心揉了一阵,含着笑意道:“另有政务要措置。”
赵彦清这么说让怜雁不美意义起来,摇了点头,“也没甚么。”顿了顿,昂首问道:“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不好?皇上都不让你随驾。”
果不其然,几天后,潜生又跑来对她说,先生说了,侯爷分歧意。
县试在每年的仲春。族学的先生很看好潜生的资质,伶仃叫了他问他是否故意科举。
这是承诺了?原觉得赵彦清已然有了肝火指不定要责备她一番,竟没想到就这么应下了?怜雁一愣一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