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认得,”怜雁接口就道,“今儿还是头回见她,她来值班房倒水喝,同我说了几句话罢了。”
怜雁无言地笑笑,四喜还是和本来一个样,不过这回是悄悄同她说的,总算有了那么点长进。
“我这不是试过了没用,才来找你的吗!”张婆子烦恼道。
刁姑姑一闪而逝的慌乱并未逃过赵彦清的眼睛,心下的猜想愈发激烈起来,“我看你同她熟稔,在娘处也时不时看向她。”
刁姑姑说得头头是道,赵彦清却将信将疑。但他深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么,便放了刁姑姑归去。
怜雁虽不喜张婆子,但也不会当众拂了她脸面,笑道:“那是天然,那会儿我刚进府时还全倚仗了张妈妈。”
张婆子现现在待怜雁完整和畴前两个模样。府里谁都晓得怜雁得了侯爷独宠,就是给张婆子十个胆也不敢像畴前那样说一些刻薄刻薄的话来。
只是宫里的宫女见过多少胭脂粉黛?见惯了后宫中各色美人后如何能够会因为怜雁这张脸而多看几眼?
赵彦清噗嗤笑了声,回过甚笑盈盈地看她,“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给我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