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起家,冷眼看着秦歌,眼里毫无一丝怜悯,只要无边的冷酷,没有杀意,仿佛面对他的只是一个强大的蝼蚁。
“墨玉。”男人低唤一声,氛围立时扭曲起来,一道玄色的身影恭敬的跪在男人面前。
他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歌,方才那是甚么?这个女子如何会有如此稠密的内力?
一时,两双眼睛,四目相对。
只是她没看到,她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衣人就如鬼怪般飘远而去。
秦歌的呼吸突然一紧,额头冒出精密的盗汗,她向来没有见过如许一双眼睛,极致的玄色,泛着浓浓的光芒,眼睑下赤色的朱砂明丽的绽放着,带着幽冥天国的诡谲,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心脏,让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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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刚出了月洞门,一口血水就喷了出来,她捂着胸口,暗骂一声,魂淡,姑奶奶不发猫,你还真他么当我病危啊。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勾唇一笑,顺手捡起了一块石头,双目微闭,双手结印,周身荡起一圈圈淡薄的灵气,构成奇特烦琐的图案,俄然她的猛地展开眼,自眉心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直飞图案的中间。
秦歌见他看她,涓滴不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冷冷的说道,“这位公子当真好大的脾气,我不过不谨慎路过这里冲撞了公子,公子便要我的命,甚么时候男人变得如此矜贵了?”
蓦地间感觉她有些熟谙,蹙了蹙都雅的眉,疏尔嘴角荡起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转眼即逝。
秦歌只见他薄唇一开一合,一个呼吸间她的身子就如断了线的鹞子普通摔落在中间的树上。
就在墨玉的大手将近触及到秦歌的衣领时,她动了,纤细的手掌快速结印,发作出一团莹白的光晕,刹时将墨玉震了老远。
但墨云就是晓得,他这是活力的前奏啊,吓得他脑袋一缩,仓猝回道,“部属这就去检察。”
……
她,秦歌,向来就不是吃了闷亏却不会还手的主。
说罢一个闪身就没了人影。
不远处的男人感遭到他们这里的动静,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秦歌,幽深的眸子染上一丝讶异。
她撑着衰弱的双腿,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以是呢?”男人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