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实在看不下去了，“飞哥，我们一起做过上百万的买卖，有甚么话不能直说？”
“啊……”二人齐齐惊诧地看着他，这胃口也忒大了吧？
连一盘普浅显通的凉菜――黄瓜蘸酱，都能编出不为人知的典故……
这节拍明显跟不上他的打算。
但是作为一个在中原具有超然职位的一等洋人，里奥如何会被这个题目等闲问倒。
里奥正自一头雾水，搞不清顾飞此举是甚么意义时，吴涛俄然说话了。
里奥倍感不测，不但因为这题目是直接用英语问出来的，并且直指他的软肋，有点扎心。
相互先容以后，本来这位女秘是藤原专务，对中原文明很体味，兼职翻译。
“哪句话？”
顾飞从藤原专务口入耳到这话的翻译，不由难堪一笑，“好好好，我们边吃边聊！”
不过吴涛倒是并没有泄气。刚出了金陵饭店，他就想通了。就算意大利人情愿纡尊降贵地合作，走完这套挂牌的流程，恐怕也得一个月乃至更久的时候。
或许恰是因为地处城郊，水厂的老板才舍得把全部厂子里里外外都整修一新。看得出来，对方也是想做大事的人。只是没想到，打算赶不上窜改。
而身边跟着一名长腿黑丝的女秘，看不出铭牌的职业装，配上套裙和高跟鞋，更是合适东洋人冠冕堂皇的场面。
看得出来，他所说的200万也只是个虚数罢了，真正建起来这个场子，两条出产线加上厂房扶植，100万顶天了。
真正地解释了‘明天你对我爱搭不睬，明天我让你攀附不起’那句名言。
小身板，圆镜片，一丝不苟的西装，谨慎翼翼的做派，一看就是典范的东洋人。
当晚，在玄武饭店的包间，三人见到了从中海赶来的川端先生一行。
如此一来，落空意大利人这个合作机遇，倒也没甚么丧失。
至于净水出产线中的那些滤芯、渗入膜等耗材，换掉就是，费不了多大事。
“呵呵～”吴涛一声轻笑以后，以退为进道：“好吧，既然里奥先生感觉你们产品定位高端，那么叨教在中高端客户群中，贵方产品占有率又有多少呢？据我所知，中原固然是个生长中国度，但向来就不贫乏有钱人。”
“今后我们就是同业了，不如拭目以待吧！”吴涛哈哈一笑，回身拜别。
水厂位于河西，95年的此地仍然是一片滩涂农田。谁也不会想到十年后，这里成为全市高端CBD贸易区，新房代价直破五万。
这就对了，入乡顺俗，不然对方也不会接管在晚餐时谈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