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神采一黑,眉头皱得更深。
“……”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怕他踢疼你吗,”齐铮赶快说道,“你这肚子现在太大了,我看着有点儿吓人,他还老在内里乱动。”
可她见他明显难受得紧,却又强自禁止着,又感觉于心不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甚么。
齐铮哦了一声,手掌在她肚子上轻抚,神情有些担忧:“早晓得有身这么辛苦,真不该……”
以后将那封信妥当收起,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苏箬芸笑而不语,温馨灵巧的倚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本身。
他本就因这孩子之前几乎害的苏箬芸几乎落入荣郡王手里而有些芥蒂,厥后又得知要保住这个孩子能够会有损苏箬芸的身材,心中就更加不喜。
她这些日子保养对劲,身子丰腴了些,脸庞圆润,眉眼带着一类别样的娇媚,这一眼扫畴昔,更让齐铮心痒难耐。
“不准胡说,孩子能闻声。”
十一月初三,苏箬芸一行人终究回到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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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没有女儿,两个儿子固然都孝敬,却很少有这么靠近她的时候。
她现在月份大了,肚子分外沉重,齐铮抱着她时格外的谨慎,恐怕压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早在秦枢谋反事发以后,他的父亲就派人把他接了归去,不但没再究查他之前触怒了上峰之子的事情,反而还对他大加赞美了一番,开端着力培养起他,把他当作了家属的担当人。
是因为真的把他放在了心上,非常在乎他的表情,以是才会如许吧?
“那倒不是,就……就是……”
齐铮哦了一声,低头沮丧的走了出去,看着院子里忙繁忙碌的下人,俄然感觉本身不像是这府里的儿子,倒像是倒插门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