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武将,最讨厌这些诡计狡计,如果能够,恨不能去一拳一个将那些鬼鬼祟祟的小人锤死。
尤道然大步走进,只见宁王世子徐令琛已经到了,就故作吃惊,然后上前去施礼:“殿下,本日来的仿佛格外早些。”
“他说江南发洪灾,赋税都拨到江南救灾去了,现在户部所剩的赋税有钱,此次雄师所需军饷,他只能筹齐一半。”
平阳侯想起徐令琛之前的叮咛,对他更加佩服:“殿下,王尚书做了甩手掌柜,万事不管,那粮草的事……”
平阳侯气得咬牙切齿:“真没想到王尚书竟然这么老奸大奸,为了两端不获咎,竟想起装病这一招。”
“我已经去找过尤道然了。”
太子就更加笃定徐令琛这是上了当了,贰内心雀跃,仿佛已经看到失势,而他本技艺握户部、兵部,大业可期。
平阳侯神采一紧,寂然道:“殿下,太子一心想让尤道然接王尚书的班,必定不会给我们机遇的。”
“尤侍郎,你莫不是觉得本世子是第一天办差吗?这些琐事,王尚书会管?就算真是王尚书那边出了题目,你接办的时候没有查对就把东西接过来了?”徐令琛神采冷峻,眼中都是挖苦:“这些话,你留到御前去说给皇上听吧!”
第二天一早,尤道然到了户部,便感遭到氛围与平时大相径庭。
因为平叛南疆一事,现在他们二人有公事上的打仗倒也不会引发别人的思疑。
太子得了动静,便回到东宫等天子传召,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寺人来,不由犯了嘀咕,怕徐令琛发明了甚么。
“大人你放心,老付我在城中转了一圈,确保无人尾随才来的,并且下官是从侧门出去的,包管没有人晓得你我暗度陈仓。”
尤道然就对身边的人道:“对老付说,能够开端了。”
“他不是装病。”徐令琛神情安静,好似早就推测了:“如果装病,瞒不过太医,他是真的病了,只不过病得没有那么严峻罢了。”
平阳侯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殿下,你说该如何办,娘舅都听你的。”
“不知大人可否引下官面见太子殿下……”
尤道然看了看那账册,顿时惊骇万分:“殿下,这……这……”
徐令琛拿起账册,扬长而去。
“有太子从中作梗,此次平叛必然不会顺利,钺表哥有伤害,娘舅你这个兵部尚书一样会遭到连累。此事看着小,倒是太子下的一盘大棋。”
尤道然嘲笑:“如何,你不信本官,怕本官在太子面前贪了你的功绩?”
别的一边,太子也与幕僚在一起相商。
徐令琛眼波一闪,不急不缓道:“以是,这个尤道然必必要撤除。”
徐令琛只作不知,仍然早早到户部,很晚才归去,却一天比一天怠倦。
老付见尤道然落了神采,立马点头哈腰道:“下官不敢,大人如何能看得上这么点功绩呢,是下官胡说八道痴心妄图了,大人有大量,天然不会跟下官计算。”
“子臣先生所说不错,王尚书公然装病不问世事了,明面上看着是两不相帮,实际上还是帮了我们。”太子赞叹道:“子臣先生高才,孤佩服,有子臣先生互助,孤何愁不能荣登大宝。”
事关战事成败、陈文钺的性命出息,平阳侯比任何人都要严峻。
徐令琛一声冷哼,将账册狠狠摔在了桌子上:“尤侍郎,你做和解释?”
老付在城中转悠了一圈,立马跑到尤道然家中,尤道然气急废弛道:“你如何大喇喇上门来了,万一被发明了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