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绿意便更加地肆无顾忌,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王妃这么焦急把我喊来,但是有甚么事吗?如果无事,我便先走了,另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措置呢。”
板子重重落下,绿意疼得尖叫,几乎晕厥畴昔。
姜小巧眉心蹙了下。
孙嬷嬷踌躇了一下,道:“就是……就是赐给王爷的意义……”
话犹未落,外头立即走出去几个带刀的侍卫。
“是,娘娘!”
慕容恒一愣,“娘子,明天如何这么早?”
姜小巧看着她道:“这一巴掌,是打你目中无人,对我不敬。接下来,就是替婢女讨公道的时候了。”
这丫环和相公是甚么干系?
慕容恒早上出门,本来说好要返来吃午餐的,但因为宫里有事绊住了,一向道早晨入夜才返来。
绿意皱着眉,道:“王妃娘娘,我想您能够是曲解了,婢女身上这些伤跟我没干系啊。我承认,的确是我安排婢女去干活的,可我作为王府的大丫环,安排部下丫环们干活是我职责,毕竟,我们王府固然有钱,但也不养闲人的。”
一个父母早亡,娘家没有一点背景的小丫头,她还真不把她放在眼里。
为首的一名侍卫名唤阿四,一出去,双手抱拳,声音宏亮地问:“王妃娘娘,您请叮咛!”
阿四立即应一声,“是!王妃娘娘!”
孙嬷嬷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谁,你对我们家娘娘不敬,就该打!”
但这会儿,倒是非常恼了,目光冷冰冰地盯着绿意,“本王妃还甚么都没说呢,你急甚么?”
“珑儿,我返来了。”慕容恒一边排闼,一边喊。
绿意不耐烦道:“您另有甚么叮咛?”
姜小巧一声令下以后, 便让孙嬷嬷扶着婢女,一起往院子里回。
慕容恒培养的这些人,之前一向都是听慕容恒的,现在受命庇护王妃,天然又都听姜小巧。
房里烧着炉火, 很和缓。
绿定见姜小巧发楞,便知她何如不了她!再如何说, 她但是榆妃娘娘活着的时候,亲口赐给王爷的。
因为太想娘子了,以是事情一完,连晚餐都没在宫里吃,立即就回府来了。
姜小巧拍拍她手,笑了下。跟着,侧了下头,看向孙嬷嬷,“她方才说,她是被谁指给王爷的?”
孙嬷嬷吓了一大跳,忙蹲下身去捡。
孙嬷嬷捡起手炉来,看着自家主子怔怔失魂的模样,内心也有些为她难过,苦口婆心肠劝,“娘娘,这男人嘛,谁还没碰过一两个女人呢?莫说是王爷,就是浅显的少爷公子,没结婚之前,家里都会给安排一两个通房丫头的,很普通的。娘娘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就跟王爷闹。您记着,女人妒忌,罪犯七出,是最令男人讨厌的。”
“我是甚么意义,你本身不是最清楚的吗?婢女跟了我十几年,我们俩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却亲如姐妹。我此番陪相公出远门,你趁着我不在,无端逼迫折磨婢女,命她干重活不说,还敢擅用私刑!”
她一口一个我,对姜小巧没有半分敬意。
姜小巧吓一跳,忙把婢女给扶起来,“谢甚么呀?我们情同姐妹,我为你做这么点事情是应当的,更何况,你也是受我连累才会被人折磨了这么久,要我说,我还该跟你说对不起。”
姜小巧说罢,俄然高喊一声,“来人。”
婢女用力点头,眼眶都红了,“感谢你,真的感谢你,蜜斯。”
……
绿意很快被带进了院里来。
她俄然想起明天早晨,相公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清楚很谙练的模样,莫非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