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桔脸烫极了,“我,我,阿谁来身上了……”
赵沉也想快点生儿子,可惜天时完善。
阿桔见了,很快就想起来了。蒋嬷嬷跟她说过,锦墨曾经出错惹赵沉活力,她私底下问过赵沉,晓得是因为锦墨想碰她送的那盆兰花才被制止踏进阁房。赵沉严峻她送的花,阿桔当然甜美,却感觉这不算大错,再说赵沉把两个丫环卖身契给她时也说过二人任由她管,便问锦墨:“前次少爷罚你,你可知错在那里?”既然赵沉罚了,她就得做做模样扣问,不能没有来由凭白翻了他的措置。
阿桔摸摸肚子,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就算她归去,赵沉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今儿个是初六了,后日早上喝完腊八粥便要解缆进京,她再舍不得家里人,婆母对她再好许她住到初八他们直接来接她,她明天也得归去,总得跟蒋嬷嬷绿云她们说说话,也得清算行李甚么的,不能让婆母一人忙活。只不过……
此言一出,蒋嬷嬷有些不测又赞成地看了阿桔一眼。大女人常日里不是跟夫人在一起就是跟少爷腻歪,锦墨又很少在她跟前露脸,大女人没发觉锦墨的谨慎思情有可原。现在想对四个丫环一视同仁却并未直接宽恕锦墨,已经表示地不错了,毕竟每年都会在周家住段光阴,耳濡目染小柳氏的行事风格,多少都能学点御动手腕。
一番繁忙,初八那日赵沉正式带着母亲老婆解缆,告别岳父岳母后,乘船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