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服皇上不选安贵妃而选姜妙不是件轻易事, 可这也个绝佳的机会,让东宫出岔子。姜妙的性子,在她嫁入东宫前,从皇上到她再到安贵妃, 都是清楚的。
阿娆只作看不懂王皇后的不满,神采愈发温婉恭谨,和安贵妃如出一辙。
“罢了,你先归去罢。”姜妙故意给母亲写信,扣问家中环境。见阿娆要辞职,又硬生生改了口,道:“你去清泰殿等着太子,把本日皇后宫中的事如数讲给太子。我这会儿气恼得紧,不想说话。”
姜妙贵为太子妃,在某些场合她的言行代表着太子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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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姜妙不找她说,反而让阿娆说——周承庭晓得姜妙的用心良苦,便承了她的情。
何况……
哪怕那小我是安贵妃,也够恶心人的。
她想支吾畴昔,偏生周承庭一本端庄等着她的答复。
帮着皇上打压东宫,王皇后当然有这层意义,另有更首要的一点,她不肯让安贵妃打仗到过量的藩王权势,哪怕仅仅是藩王的家眷,唯恐六皇子多添了助力。
说着,周承庭便携了她的手,并肩走了出来。
不比安贵妃娇花解语的她终究有了次翻身的机遇,皇上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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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瑞自小的执念就让姜妙又恶心又惊骇,一只小鸟他都如此,更可况是被他肖想了好久的阿娆。
是以本年这桩盛事,王皇后不想让安贵妃再出风头,可宫中身份够高、有资格做这件事的, 就只要太子妃姜妙了。
“珊瑚,筹办纸笔,我要给娘写信。”姜妙起家,屏退了身边的宫女,只留珊瑚一人。“按理说安远侯还没胡涂到这么快就把姜姀送到安贵妃宫中,这太显眼、太不要脸了,他如何着都得做做面子工夫。”
“太子妃家里的mm明日来本宫这儿小住几日。”安贵妃还未出殿门,便对姜妙笑道:“如果太子妃得闲,就一起来坐坐,你们姐妹有日子没见了罢?”
她不能让阿娆遭到伤害。
如果要攀亲戚,姜姀的姨娘和安贵妃的弟妹是两姨表姐,姜姀叫安贵妃一声姨母不为过。可姜妙就不一样了,姜妙是正室嫡女,如何会与父亲妾室的亲戚论亲?
是以比及周承庭返来时,听到内侍禀报“姜选侍等您好久了”时,内心是有几分欢畅的。
“殿下!”阿娆面红耳赤离周承庭远了些,如此才气好好说话。“太子妃有话带给您。”
周承庭对劲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道:“阿娆客气了,孤甚是乐于助人。”
“阿娆,皇后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姜妙拉着阿娆在偏殿坐了,歉然道:“太子待你不错,你不要信赖她教唆诽谤的话。”
阿娆把心一横,摆布她现在扮演的是太子宠妾,有些超越之处,别人也说不出甚么来。哪怕是传到皇后耳中她也不怕——不过如果传到皇后耳中,便申明东宫的人有题目了。
阿娆忧心忡忡的跟着姜妙回了东宫。
皇上本年恰逢五十的整寿,天然是要大办的,藩王和家眷都要进京贺寿。王皇后一小我自是照顾不过来,后宫中除了她, 就是安贵妃了。先前她抱病的时候, 皇上曾命安贵妃暂管过后宫, 遭到了交口奖饰。
王皇后看着眼底暴露惊奇之色的姜妙,终究感觉舒畅了些。
“先说说,孤有没有帮到你?”
固然有太子妃的话,但是以她选侍的身份直接去太子殿中,终归有些不当。
她入宫后太子独宠她三年,且东宫中太子并不其他姬妾, 即使有些不敷之处, 倒也无伤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