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双目圆瞪,董鄂氏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后情感冲动地叫道:“如何会是格格呢,不是阿哥吗?说,到底是谁换了本福晋的儿子,啊……”
“你们确切有罪,不过看在你们还算经心的份上,本夫人就给你们一次将功折罪的机遇,若再出不测,你们应当晓得本夫人的手腕的。”伊尔根觉罗氏眯着眼,敛去唇边的嘲笑,一脸冰冷隧道。
董鄂氏内心固然绝望,可就像她额娘说的,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额娘,我明白,只是我的身子……”
胭脂不敢怠慢,立马到了杯温水,谨慎地喂她喝。
当然不能。
婉兮一脸了然地点点头,她就说嘛,董鄂夫人那样的人如何能够让这类动静泄漏出去。
婉兮临睡前听闻董鄂氏生了一个身材孱羸的女儿,嘴角笑意不由地深了很多。
这些年,她也没生儿子,可她为甚么能稳坐董鄂夫人位置,样貌、才气又或者娘家的助力的确必不成少,可最首要的不是这些,是她晓得看人眼色,知进退。她不能生,便不能禁止其别人生,只是其别人能生,她这个嫡夫人就没有错,只是有一天,那就是她不会答应别人摆荡她的职位,仅此罢了。
嫡子呵!
“这……”高嬷嬷踌躇半晌,才道:“这到没有,董鄂夫人第一时候就封闭了动静,老奴会晓得这个动静,还是听琴特地去探听来的。”
尹嬷嬷昂首偷偷打量伊尔根觉罗氏一眼,见她面上没有任何神采,就连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情感颠簸,不由地有些踌躇,“之前在宫里,完颜侧福晋有孕时,兆佳氏就出过手,并且她一个刚进门的侍妾,手腕心机临时不提,就说她手头上的钉子,多得有些不普通,当时老奴就曾提过这个题目,只是厥后主子爷亲身脱手拨了她布下的钉子……”
婉兮看着一贯沉稳的高嬷嬷竟然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由开端有些猎奇她接下来要说得事了,“嬷嬷,何事如此惶恐?”
难怪……
“夫人,老奴有事要禀。”尹嬷嬷俄然出声道。
公然,并非统统人的运气都是能被窜改的,董鄂氏仿佛必定只要生女儿的命,就是不晓得此次以后,她是否还能突破运气的魔咒,再次怀有身孕,生下爷的嫡子。
尹嬷嬷和佟姑姑站在一边,噤若寒蝉,面色微微有些不安,乃至还带着一丝不甚较着的灰败之色。
她会如此焦心,并非担忧董鄂氏的安危,而是担忧有人会乘机将脏水泼到自家主子身上。
“侧福晋,你的意义是这件事是……”
“只要你不出错,就没人能压你一头。”伊尔根觉罗氏望着满脸泪水的董鄂氏,一脸语重心长隧道。
可惜,这里到底不是董鄂府,不然凭着她的手腕,对方就是藏在地下,她也能掘地三尺把人给挖出来。不过即便有所限定,可好歹她女儿是福晋,董鄂一族树大根深,权势浩繁,一旦锁定一件事往下查,不说刹时本相明白,可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相较于婉兮的安静和高嬷嬷的警戒,正院里的伊尔根觉罗氏则阴着一张脸,恨不得将那未知的仇敌给当场找出来撕碎。
“好了,我该去看弘旻了,再迟他但是要活力了。”
“夫人放心,奴婢定当经心极力。”尹嬷嬷和佟姑姑对看一眼,额头尽是盗汗不说,就连背后也湿了一层。
重生至今,她就一向等着,看着,尽力窜改着,现在看来,老天爷还是站在她这边的,起码她心想事成了,而董鄂氏没有。
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说得就是董鄂氏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