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刚一听他这么说就非常的腻歪,没好气的说:“你们多经公司连3千块钱都拿不出来?鬼才信赖呢!肖站长现在是代理站长,批给你们第一张票据就没钱,你想干甚么?”
电话接通后,严庆良说:“肖站长,我是多经公司的严庆良啊,刚才张站长给我打了电话,我不是不给教诲科报销,是现在多经公司的帐上真没钱啊,你看,车站实现安然出产700天拿走一大笔钱发安然奖,一下子就把多经公司给掏空了,别的,车站一些走不了帐的用度,也都在多经公司报,甚么钱都很多经出,现在我真是无能为力了,如许吧,你让我缓缓,最多数个月,我就把教诲科的钱给报了!”
肖远航只是临时代理站长,对经费报销这一块不是很清楚,看了一下票据。一共有3千多块钱,因而问道:“这钱是走你们的教诲经费呀,还是走办公经费?”
肖远航想了一下说:“王科长,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因而拿起电话,拔了主管后勤和多经集经的副站长张国刚的电话。
张国刚和肖远航是不打不了解,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和肖远航走得挺近,一听肖远航这么说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多经公司的经理严庆良是个眼睛朝天的人,除了对把握着他运气的站长周建国唯命是从外,对其他站带领都不如何感冒,就算他这个主管站长,有的时候也号召不动,固然内心犯难,他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庆良。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本身跟肖站长解释去吧!”张国刚气得直接摔了电话。
“多经公司连3千多块钱都没有?”肖远航迷惑的问道。
“解释就解释,你觉得我不敢啊!”严庆良见张国刚摔了他的电话,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拿起电话,拔了肖远航办公室的号码。
周站长到铁路党校学习去了以后,肖远航正式代理站长职务,每日运输交班会交给了主管安然的副站长杨鹏和运转车间主任唐正林主持,普通的环境下,他们俩人一替一天,如果谁出差开会,就由另一小我主持,肖远航代理站长职务以后才晓得,车站每天的事件非常的庞大,让他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受。
电话接通后,肖远航说:“张站长你好,我是肖远航啊,有这么一回事儿,我们站为了改良职工教诲的前提,给教诲买了一批桌椅讲授器具,这笔用度由多经公司出,这是年前党委会上定的,本年王科长找我来具名报销,我就批给了多经公司,一共是3千多块钱,但多经公司说现在帐上没有钱,可厂家还等着拿钱呢,多经是你分担,你过问一下吧。”
肖远航听严庆良这么说,内心的肝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你们多经公司在公用线收取装卸费每天就是五六千块的支出,让你报三千块钱竟然说没有,的确是没把我当回事啊!内心气愤,但肖远航的声音却非常的安静,淡淡的说:“好的,我晓得了!”说着,就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
严庆良闻言话也硬了起来:“张站长,我们多经公司现在确切没钱,你还能让我生去啊?”
固然如此,肖远航只要一偶然候就到运转车间看看,顿时就要实现安然出产两周年了,站长周建国不在家,他必须承担起这份任务,如果在本身代理站耐久间出了变乱,那么本身的统统尽力就付之东流了。
措置完文件和电报,打电话给办公室让收发文件和电报的职员过来取走,按批阅给的部分分发下去,扑灭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这时,教诲科长王晓明敲拍门走了出去,来到肖远航的办公桌前,把一张粘贴着发票的报销单递给肖远航说:“肖站长,这是教诲科年前采购的一批讲授用桌椅和教诲器具,明天货全数到齐了,厂家的人等着拿钱呢,你给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