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沅热切的眼神,就晓得安沅想问甚么,“卿卿,恪谨也没有查到,我已经派齐诺去查了,你先别急。”
隋昭城想了一下午,还是决定把宁侧妃救过本身的事情和她说,免得在别人嘴里听到,安沅会感觉本身一向在保护宁侧妃。
别人还觉得安沅是为了奉迎宁侧妃这个庶母,才如许排一通位置,天然会把安沅往低了瞧,连一个毫无相干的庶母都自降身份去奉迎。
“我也不晓得,但是她的孩子是真的没了,以是皇祖父也一向怜悯她,在宫里也没有让下边那些主子欺辱了去。”
本来就不得世人喜好的安沅,又要背上无能的帽子了……
“卿卿,别急,这又不是你的错,再等两天,我会帮你的。”隋昭城顺了顺安沅散下来的青丝,安抚道。
隋昭城把这事和安沅说了,安沅倒是松了口气,还觉得是要纳侧妃呢,幸亏不是。
同是女人,何必相互难堪,若宁侧妃没撞到安沅身上,安沅今后天然也会好好供奉,让她安享暮年,只是现在看模样是不想安享暮年了。
幸亏如棋四人陪着安沅来了大理,不然安沅真的会是伶仃无援,有几个信得过的身边人,可比一小我好太多。
“啊?”安沅迷惑,本身都如许让步了,难不成还不可吗?
如果隋昭城不谨慎淹死了,不是正如了宁侧妃的意吗?本身怀着一个,如果儿子,那可就是大理将来的天子,就算是女儿,也不亏啊,起码今后也有一个依托。
“担忧甚么?”安沅不解,又和本身没干系,干吗担忧?
安沅明显就是非常不耐烦了,还要忍住本身的暴脾气,现在就像一个炮仗,哪个火来点一下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