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拉带搡把廖卫国推了下去,廖卫国游移了一下,转头看着顾蔓。
可痛到了极致就是麻痹,这一辈子,这些话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她回身就往楼梯口走去,头皮和脸上都火辣辣的,泪水让前路恍惚不清,但她的话却一字字清楚,“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姐夫都没甚么,我今后不会再呈现在你们面前!”
“但是你有甚么好傲的?当年你长得好,又考上大学,还和廖卫国订了亲,大师都说你是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但是又有甚么用?你现在还不是被毁了?”
漫天雨丝飘零,她最后的视野,是全部阴霾的天空。
她想起在那片高粱地中,十八岁的她被几个地痞死死按着,遭受了人生最可骇的一夜。
廖卫国感觉她说的对,不再踌躇,回身大踏步拜别。
顾蔓不成置信的看着前面,的确不敢信赖这一字字,说着这么可骇事情的女人竟然是本身的亲姐姐!
顾蔓刚想把手里的钱还给她,就见顾茵快步走了过来,夺过她手中的钞票,扬手就照着她的脸狠狠一巴掌。
“你……”他开口刚想说甚么,身后就传来女人锋利的声音,“你们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