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兰笑了笑,转而说了些路上的见闻:“一向在马背上颠簸,都好几日了总还感觉在高低颠,在不想受第二回了…”
实在很难明白大阿哥这个时候是在帮八阿哥还是在害八阿哥。
三阿哥只焦心的道:“弟妹就不要讲虚礼了,从速先给皇阿玛看看。”胤禛微微点头,殊兰便径直走到康熙床边,切了脉,又问了胡太医几句,揣摩了一会就让胡太医下针,两针下去,康熙便醒了过来,世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殊兰便想起,在苏尔氏的目光中老是下认识的挺直了脊背的格佛荷,她怕是最不肯的就是在苏尔氏跟前丢脸,也不见得就有甚么大错,殊兰叹了一口气:“罢了,偶然候去给她烧几张纸,也算是我们姐妹一场的交谊…”
三阿哥笑了笑,跟五阿哥垂垂走远。
得了康熙的包管三阿哥才放心了些,偷吸了一口气坐下。殊兰便就退了出去,又去看了十八,才去看了兰红。
老爷子叹了一声气:“就按你说的来吧…”又去看胤禛,见胤禛已经洗了手侯在一旁,便微微点头,又让三阿哥和五阿哥退了下去。
因康熙最后留了大阿哥在跟前保护,大阿哥有些对劲失色,康熙也不吝言辞的打击了大阿哥,“朕前命直郡王胤禔善护朕躬,并无欲立胤禔为皇太子之意,胤禔本性躁急愚顽岂可立为皇太子!”
康熙大略还是不舍的。
兰红听了她的话擦了一把眼泪:“你说的是,我是该先去看看他。”又拉着殊兰的手:“幸亏你情愿劝我…”
三阿哥勉强点了点头,殊兰带了三阿哥出来,低声跟老爷子说了几句,老爷子转头看了一眼三阿哥那青红交集的脸,放缓了神情:“朕只是想跟你问问废太子胤礽的事情,没有要拘禁你的意义,坐下吧。”
额尔瑾的模样也不好,到像是颓废过分普通,感觉胤禛的眼神冰冷一时有些不晓得如何回话。
德妃听看这话神采也不大好,忙接过纳穆催促殊兰:“快去看看。”
十阿哥却有些入迷,怀里还揣着格佛荷临终前写给他的信,她说,我不怪你…他竟然向来都不晓得一个女子的爱恋能够炽热到灼伤人的境地,她为他投缳他杀,她还说,我生是你的人,死也只做你的鬼,他摸着有些发疼的心,乃至感觉有几丝茫然…
三阿哥忐忑的看了一眼殊兰,殊兰低声道:“皇上只说要问些事情,诚郡王不必过于严峻。”
殊兰也才从康熙的乾清宫回了德妃的永和宫筹办寝息,就闻声怜年低声说了格佛荷他杀的事情,愣了半响:“她这孩子如何这么倔,有甚么过不去的坎?”
她跟康熙说话的语气亲热中又透着密切,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哄着老者欢畅,三阿哥几个微微惊奇。
额尔瑾僵了僵,应了一声渐渐的退了下去,她摸了摸模糊作痛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怜年一边给她卸了头上的钗环一边低声道:“听那边的下人说,二太太对二格格实在是差了些,热诚了二格格好几次…”
胤禛顿了顿:“十阿哥晓得了吗?”
李嬷嬷实在内心也惊骇,现在额尔瑾应了,她到也透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