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纳穆跟皇玛法住一起可好?”
前头方才措置了太子党,紧接下来就是将纳穆养在身边,若敢说老爷子真没甚么筹算,实在不大能够,只是,雍亲王府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是应战,但更也是机遇。
纳穆见着老爷子欢畅也只跟着咧嘴傻笑,殊兰却被吓了一跳,将方剂给了李德全道:“他还小,不过是随口说的,今后谁晓得会如何。”
纳穆歪着脑袋想了想,慎重其事的跟老爷子筹议:“纳穆也想跟额娘,跟阿玛跟弟弟mm在一起,纳穆跟皇玛法住几日,在归去跟额娘、阿玛另有弟弟mm住几日行不可?”
她思来想去还是怜年亲身去了趟府上跟赫舍哩将事情原本来本的说一遍,到底要如何做,就看赫舍哩的意义了。
殊兰又留了王氏用膳,虽说也是偶有伤感,但从别的一种程度上来讲也算是宾主尽欢。
“太后私底下下的手谕,给乌拉拉氏一族留了面子,天然还是要按着福晋的品级走,礼部也要去报备一声,府上都要忙起来,跟年侧福晋的事情就一起办了。”
王氏刚要施礼就被殊兰亲身扶了起来,想起女儿不自主的先落了泪,又忙着沾眼角的泪:“是妾身的不是,到招的贤侧福晋跟下落泪。”
殊兰卷唇含笑,刚巧被胤禛瞥见,被拉进怀里亲了几口:“又在内心偷着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