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征从景泽开第一声枪的时候就悔怨了,姜衫说的对,他们现在的确是绝境,如何都不成了,她的话是最好的体例,可他如何甘心?捅了这么大篓子,承诺姜薇的事情还没有做,如何能甘心!
地上散落着的是撞得七零八落的拍摄设备,壮汉的腰上解到一半的皮带在还在身上耷拉着,一脸惊骇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白岐,面前这个男人把黄征撞的存亡未卜,他恐怕他不肯放过本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现在还不到最冷的时候,比及靠近凌晨,温度能降到零下二十几度,这么大的风,比及天亮,这群人也该各个冻成了冰块了。比来红其拉甫周边连连出事,白岐天然有本身的动静渠道,多了这一遭也不会缺人来背黑锅。
到了这份儿上,姜衫倒不见多少惊骇了,偶然候不由得她不信赖运气这回事,躲来躲去,提早了五年,该遇见的终偿还是会遇见。
黄征嗫嚅着不再开口,镇静的避开了姜衫的眼神,姜衫见状心顿时就凉了个透顶。
“我罢休,我罢休行了吧!疯子!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