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摇了点头:“娘娘这还尚且没有尝试过呢,又何必轻言放弃?至于孩子,奴婢从小在青州的时候曾经听奴婢的娘舅说过,有些大户人家的新婚小媳妇,为了尽快在夫家站稳脚根,就派人去找那种能够尽快怀上孩子的偏方,都说这类偏方还是很灵验的,且根基上都能一举得男。奴婢的娘舅不学无术,就懂些傍门左道的,这个应当一定就是空穴来风,只是当时奴婢还小,并未曾晓得究竟是甚么方剂,但是娘娘无妨问一问太医,太医们或许有人晓得如许的方剂呢?”
“这就是了,想要一个家内里伉俪能够琴瑟调和,这内里但是有很多门道的,想当年娘嫁给你爹的时候,娘是低嫁,全部皇宫谁都没有想到,娘心仪的人是你爹,以是说你爹正因为没有想到,才格外的珍惜娘,不但仅是娘这小我,另有娘公主的身份。”
“啪”的一声,一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庆妃摔在了地上,茶杯被摔成了一地碎片,杜若躲闪不及,一块飞起来的碎片就贴着她的手背儿擦了畴昔,只那一瞬,就有一道血淋淋的印子呈现在上面。
“现在宋氏的孩子还没有被太医查出来上达天听,就已经因为宋氏本身不谨慎,误食了百合荷叶粥而导致落了胎,就算圣上晓得了,孩子毕竟已经没了,圣上也只能感慨一句,只怕这孩子和帝王之家没有缘分吧,但是阿谁柳氏的孩子但是已经让太医验出来了的,且老三现在还没有伶仃开府,只是住在宫中的皇子所内里,如果想要动手,谈何轻易?老三院子内里又只要柳氏一个侧妃,更谈不上甚么妻妾争宠了。现在不晓得柳氏肚子内里的是男是女,但是如果比及晓得了,不就晚了?生男生女本来就是半对半的概率,这让柳氏早早的生出来皇长孙还是很有能够的。”
杜若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倒是贺安然心中出现了嘀咕,附在陆垣耳边道:“这位但是在选秀的时候在御花圃内里救了母妃爱犬的阿谁丫头杜若?如何,她现在竟然在母妃的锦瑟宫服侍?”
庆妃的手还在额头上支撑着,两根手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不断的揉,揉了半天赋道:“你进宫的光阴短,只怕不晓得,圣上向来是很正视子嗣的,除了当年在潜邸的时候,和睿皇后曾经掉过一个孩子,厥后圣上的孩子,只如果过了明路太医查出来喜脉的了,就没有没能生下来的了。”
杜若也顾不上手背儿被那碎瓷片划出来的火辣辣的疼,低着头,腔调却非常安静:“娘娘,奴婢倒是感觉,就算三皇子阿谁柳侧妃有了身孕又如何?就像宋侧妃的孩子能够轻而易举的滑胎一样,柳侧妃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呢。即便能平安然安生的下来,娘娘又如何能够预感获得,柳侧妃的这一胎,就必然是个皇子呢?”
贺安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杜若谦恭的笑了笑:“能为娘娘所用,是杜若的福分。娘娘,至于您别的顾虑的,禹王殿下和禹王妃那儿如何说动,奴婢感觉这个就更简朴了。娘娘只需求在禹王妃来锦瑟宫拜见您的时候,略微的提一下子嗣的事情,只说是赏下来一点能够早日获得好动静的坐胎药,禹王妃哪有不喝的事理?何况另有宋侧妃在边儿上虎视眈眈呢,禹王妃就算不说,心中岂有不担忧宗子非嫡的事理?”
庆妃没有落拓得意的躺在榻上,而是在正殿的大坐上坐着,身材绷得直直的模糊的流暴露了她现在的不安,但还是用手支撑着头,想极力做出一点放松的模样,脸上的神情却将她现在的气愤透露无疑:“杜若,本宫听你的建议,才会做出往禹王府安插一个厨子的决定,等太医跟本宫回禀宋氏确切是有了身孕以后,本宫就暗中告诉阿谁厨子给宋氏的炊事内里放入能够让妊妇滑胎的东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