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孝庄承诺了他才分开慈宁宫回道养心殿里,苏克萨哈早已等了多时了。
“哦?老太后可不是普通人,本官欺负了他的孙子,他还能让本官安安稳稳的坐在这把椅子上?”鳌拜有些猎奇。
孝庄看着康磊坐下,看鳌拜还在给她叩首,打断道:“行了,鳌拜,哀家固然老了,但是眼不花,耳不聋,你觉得哀家就诊不了你吗?”
“皇上说的没错,是派去护送汤先生的人返来了,说是找到皇上要的东西了,不过数量不敷,他们正在请人打造。主子已经把人带进宫来了,让他来给皇上说说吧。”曹平回道。
“孙儿明白了,孙儿就先归去了。”康磊请辞道。
看康磊返来苏克萨哈赶紧跪下请罪,“皇上,臣有罪,本日早朝没有帮皇上亲政,还让鳌拜这贼子挟制了皇上,轻渎龙体,请皇上定罪。”
“但是臣没有庇护好皇上,让皇上吃惊了。请皇上免除臣辅政大臣之职,重重的治臣的罪。”苏克萨哈躬身道。
“那父亲就不怕皇上记恨我们吗?毕竟皇上还年青啊。”索额图担忧的问道。
“中堂大人本日不该如此行事?挟制天子,还让皇上在群臣面前失礼,将来皇上必然抨击于你啊。”班布尔善万分懊悔。
药还没上完曹平就一脸忧色的返来了,“皇上,您叮咛的事主子已包办好了,还给您带返来一个好动静!”
“我这不是病了吗?太皇太后是不会胡涂的。你固然去,不管他有甚么好处和要求你都能够承诺下来。行了,我也要歇息一下,你出去吧。”
班布尔善思考半晌,“中堂大人,下官觉得太皇太后不是没有能够站出来的,不过她只能恐吓恐吓大人,不能拿大人如何样的。”
“能有甚么好动静,朕明天这么不利。”康磊一点也不在乎,手腕都红肿了。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莫非是汤若望有动静传过来了?不成能啊,他们才走了两月多,不成能这么快啊。”康磊疑问的说道。
鳌拜见此便辞职了,等他走远康磊才问道:“皇祖母,您刚才如何不顺势将他拿下?他都已经主动请辞了。”
“没了,你跪安吧。”康磊打发道。
他晓得本身的儿子没有甚么大的本领,将来也只能做个守家之犬。以是他只能趁现在多捞些繁华,以保家属光荣。
鳌拜又跪下请罪,“臣有罪,请太皇太后免除臣辅政大臣之职。”
“正因为他不是普通人才会如此做,当年太皇太后为了庇护先帝不是都能下嫁多尔衮吗?现在为了康熙能顺利亲政,想必他是不肯看到朝堂上复兴波澜的。”班布尔善答道。
鳌拜也没闲着,下了朝就和班布尔善一起回了他府上,正和班布尔善会商本日朝堂之事。
“谢皇上恩情,主子必然用心为陛下办事。”
此时康磊也进了慈宁宫,看鳌拜跪伏在地,心中一阵畅快。但是他晓得这不是跪他,而是在惊骇孝庄的权威,心中更是对孝庄有了新的观点。
等鳌拜出去的时候孝庄端坐在椅子上喝茶,鳌拜上前施礼:“臣鳌拜叩见太皇太后,本日早朝有御史勾引圣心,老臣一时打动,健忘了君臣之礼,轻渎龙体,请太皇太后降罪。”说完伏地不起。
“如此看来他还是知情见机的,不过你说今RB官如此对待皇上,太皇太后会不会站出来打击本官?”鳌拜问道。
“下官也晓得该给群臣一个经验,但是大人真的做错了,这下皇上对大人您更加记恨了。”班布尔善一脸沉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