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斑斓听了舒清河这番话,脸红心跳地低了头,越想越感觉惊骇,正被舒清河揽住,就听外头丫头报说,刁妈妈来了。
舒斑斓自从与舒清河有了首尾,颇感觉趣儿,竟比以往那些男人都给力,不觉问道:“咱这不是功德儿,你可坑了我。”
舒斑斓从未听舒清河说过,舒清河也是第一次说这事,他压在内心很多年了,只记得外祖母惭愧难当,仿佛待他爹出去后,就抹了脖子。血粼粼一片,舒清河眯缝着眼睛,也能看到红红的一片,心惊胆战。
然,汪直明白,他们恭敬的背后,内心鄙夷他。自夸清流,又怎会瞧得起不靠科举登高位的寺人。不管旁人如何瞧不起他,他都是阿谁自骄自大的汪直,从儿时在父母身边起,到皇城里跟在成化帝身边,他永久都是阿谁崇高的汪直。
一见舒斑斓那插在左边的簪子,刁妈妈就知这两人是睡在一处了,早就看了个大抵,舒斑斓临走时,簪子是插在右边的。刁妈妈眼皮一跳,心说这是抱返来个□□□□养着,怎地如此不知耻辱。
舒清河公然是无药可救,前番将大嫂娇棠强上,已是有违人伦,现在又借着舒斑斓躲在本身院子里的机遇,连哄带骗将三妹收上了床。